在顾泞源开口之际，已经没有人敢再解释一句。

“是吗？顾副总是觉得，没有你的带领，娱乐板块根本不会盈利？”顾寒谨陷在大班椅内，他隔空看向顾泞源的眼神透露着审视，他轻啧一声掩盖住那一抹子轻蔑，问：“方来入顾氏集团的时候，就已经是成型的版图了，接手就能盈利的项目，你要是做不成，还能干什么？”

顾泞源脸色也沉了下去。

话里的意思他听的清清楚楚，他当时能入职顾氏集团，也是看在顾老太太的面子上，才能进来。

氛围诡异又微妙。

“说来说去，顾总还是觉得我没能力啊，怎么说？”

顾泞源城府重，他说话分寸拿捏得刚刚好，知道什么时候该给顾寒谨难看，笑着去问他：“是不是要换人了？”

项目刚开始盈利就换人，在生意场上留下的名声，不会太好听。

“我不看功劳簿，我只要利润。”

手里的签字笔猛的一下点在文件报表上，纯红木办公桌都跟着颤抖一下，顾寒谨对事不对人，意有所指道：“无论是谁，不论是任何部门。”

会议以高压形式进行，顾寒谨掌控全局，每个部门都有针对性意见以及整改措施，他手段雷厉风行，让人不得不服。

“散会。”

顾寒谨一挥手，却点点苏妤的方向：“你留下。”

公然开口，自然不会有私人牵扯。

苏妤不着急，也不驳了他的面子，站起身后微微弓腰示意，稳稳的做下去等着会议室里的其他人离开。

散尽之后，顾寒谨指骨轻叩桌面，耐心顷刻间消失殆尽：“苏妤，你是自己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