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有了魏良的带头,身后大军跟随,在校场开始了奔走。其实,跋涉百里,训练更加有效。但是魏良心知,此不可取。
魏武卒肩负守城之责,根本无法离开冥安太远。只能就地取材,背负石块,开始体力熬练。
魏良翻阅过吴起留书,深知魏武卒之难练。短短三四月根本无法练就出,可以匹敌当年巅峰时的魏武卒。
每一支军队的成长,皆伴随着战争。魏武卒的威名,是其一步一步,靠着战争嬴回来的。今日之后,亦是如此。
“跟上。”
“快,跟上。”
魏良跟随着队伍,眸子如鹰隼,发出冷厉的光,寻找这每一个瑕疵。对于这一支军队,他用尽心机,太重视。
“呼、呼、呼……”
十余圈下来,士卒们开始喘息,呼吸明显的粗重了起来。校场占地极广,一眼望不到边。百里之远,并不多。但是负重五十,此刻已经到了大部分人的极限。
“继续奔走。”
看着松松垮垮的队伍,魏良眸子一冷。他知道此刻众人到了极限,但是魏武卒训练之残酷,天下无双。
不断突破极限,强大体质。才能让达到魏武卒的要求。
衣三属之甲,操十二石之弩,负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胄带剑,赢三日之粮,日中而趋百里。
一个合格的魏武卒,负重三十奔走而犹能战,半日而驱百里。魏武卒是重甲步卒,对其体力的要求,严苛无比。
魏良眸子一闪,他知道今日奔走,极其有用,乃是为了日后做准备。魏武卒讲究兵不在多,而在治。其日中而趋百里,对于行军速度要求严苛。
没有强健的体质,根本无以应付。
更何况,魏武卒重军法,重军阵,重个人素质。三方皆优者,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武卒。
“快点。”
“老子最看不起,汝等这样没卵子的娘们儿。”
“保持队形。”
“这不是作女红,加速。”
“一群娘们儿。”
……
城北大营,响起了魏良的咆哮。一股愤怒在滋生,奔走中的士兵,怒火中烧,犹如一头头发情的公牛。
望着魏良,众士卒汗流浃背,眸子血红。“娘们儿”这是一个贬义词,极尽羞辱。
“吼。”
“吼。”
“吼。”
受到刺激的士卒,犹如开了狂战的斗士,眸子血红,疯狂奔走。胸膛内的怒火燃烧五脏六腑,一种想要灭掉魏良的心,开始飙升。
这一刻,魏武卒极其卖力,他们要洗刷耻辱,向魏良证明他们不是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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