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没法也得有法

此时此刻，在颜复看不到的视角，或者说包括附身在段志昊的“顾客”们都看不到的视角里，依然还有着“交流”在进行。

BOSS那边不用说，这算是经纪人和员工之间的内线。

“塔”的官方热线当然也是留着的。

虽说附身上去了基本上段志昊和顾客就知道彼此是谁了，但整个对外直播里肯定还是对用户保密的对吧？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据付费方式的不同，其实看普通直播的观众，连塔里所有“演员”的身份都不是很清楚，完全看的是假名和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