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没见老子正半…”,压在许放身上赤着身的中年男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就面露怒色地喊。
下一秒,就被人揪着头皮拎到了地板上。
“你找死?知道老子是谁吗?知道老子的爹是谁吗?”,他往上挺身,想要起来。
长发男人一脚踩中他的肚子,像是压力机一样碾着他,扭动着的胃都要从食管里挤出来。
那只脚往下移去,不急不慢地抬起来,把刚刚还有骨头的肢体用力跺瘫痪。
躺在大圆床垫上的许放,正焦燥不安了好久,他伸手抓住床单把自己盖住。
谷迦栩别过冷若寒霜的俊脸,看了他一眼,右脸上的巴掌印很红。
随后,弯下腰,宽大有力的手掌捏着脚下人的脖颈。
他手上的温度冰凉,似乎要把人颈动脉冻住。
中年人被他拖着在地上挪动。
作为一个外貌协会成员,谷迦栩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极点,看着很恶心。
他把中年男人拖到隔间外面,跟两个昏死的年轻壮汉放在一起,随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银光闪闪的三棱脱手镖。
长发男人半蹲下来,固着掌里的脖子,把镖刺进扭曲难看的右脸里。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叫声,震得地板都在颤。
等鲜血冒出来,谷迦栩把镖抽出,中年人没了大叫的心力,他看了眼被镖戳烂的脸,伤口大概两厘米,红彤彤的,倒像是个装饰,显得那丑脸没那么恶心了。
他掏出纸巾,把镖擦干净,将三脚架上的相机取下来,进了房间。
“谷老师,我,…”
长发男人把门反锁上,走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许放的脖颈,温度高得能把人烧没,血管突突地跳。
“我先带你去医院”
他坐起身,抱住眼前人坚实的腰,“我要”
…....……
外面下雨了,雷声很大。
他的温度降低得很慢。
细细碎碎的嘶哑声响在房间回荡。
好久,谷迦栩抱着他,脖颈和胸膛的汗汇聚成水珠,颤抖着往下滑,与腹肌上来历不明的流体相融。
………....…
长发男人心疼地看着他右脸上的巴掌印和发红的眼眶,亲了下眼前两瓣红艳性感的薄唇,声音低沉,
“那人是谁?”
“一个影视赞助哈啊哈哈赞助商啊”
他没了说话的力气,勾在人脖子上的两条手臂,猛地一紧。
长发男人轻叹一声,抽身把他在大园床垫上放好。
他两手继续环抱着谷迦灿的脖子,不肯松开,话声嘶哑,“谷老师,还…”
“太多了,你会受伤”,男人把他手掌拿开,坐在他旁边,帮扶着。
房间里的交响乐停下,石楠花的味道扑进鼻孔。
过了一会儿,谷迦栩松开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从床头柜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大哥”
手机那头男生的声音有些低沉,气息跟他的很像,他没多问,只说,“过来帮忙”
谷迦灿停下,说,“能等明天吗?”
“现在,立刻,马上”
男生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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