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对不起，表哥”

文柯两三秒就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干完，补充一句，“乐姐就喝了两杯，没事的”

两百毫升的杯子，十三度的红酒。

言惊蛰把装满酒的玻璃杯放下，往女孩腰上拧了一下，“你把这玩意儿当矿泉水喝了？”

“疼”，她用手揉了揉，被他捏住手腕训斥，“喝那么多，还知道疼呢”

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就打算送她回家。

刚走到电梯旁边，她就喊，“我住酒店”

他开口问她，“你跟阿姨说了没？”

她点头。

他领她走去了自己房卡对应的双人套房。

进去后，她就往浴室走，含糊不清地讲，“我要洗澡”

言惊蛰想到她可能撞到玻璃门上，就喊了一声，“停”

“好疼”

他抬手扶额，走过去帮她把门打开。

他用手揉了揉她脑门儿，看到她眼角多出两滴泪水，就问，“怎么还哭了？”

女孩小嘴张了一下，说，“疼”

“让你喝酒”，他语气很凶，传进耳里的哽咽声更大了，女孩眼泪一连串地往外溢。

他咽了下喉咙，伸出手抱了她一会儿。

他话声柔了许多，用手抹一下她脸上的泪水，对她讲，“咱们之前不是说过了吗，都不可以喝酒”

“以后不...”

她鼻尖痒痒的，没来得及遮挡，对着他打了个喷嚏。

还好身高有一定的差距，不然整张脸都得被洒上水。

她开口道歉，“对不起”

“没事”

言惊蛰拉她进了浴室，洗了把脸，将淋浴头水温调好后，就从里面出去。

他把身上被她眼泪和喷嚏弄脏的短袖脱了下来，听见她在里面喊了一声，就走过去，直接开门进了浴室。

他把眼睛闭上，开口问，“怎么了？”

“不小心撞到了”，她刚才拉裙子拉链，手肘撞到了墙面上。

“撞到哪了？”

她扭头往门边看去，眼睛眨巴了两下，小声嘀咕了一句，“腹肌”

“.........”

软乎乎的触感出现在他身前，两只小手在他背后抱着。

她蹭了两下，身体像是通了电一样，腿都软了下来。

他遮挡眼睛的手掌收了回去，低下头看了一眼，又多看了一眼。

“放开”

他话声落下，被抱得更紧了。

女孩仰起脑袋，在他锁骨上亲了一下，举起一只手抚摸他侧脸，对他开口讲道，“你心跳声好吵”

顿了会儿，他问，“一起洗澡？”

她应声，“好”

他问一句，“真的？”

“嗯”

“你先放手”

她把手松开，看着他将浴室门关上，站在她面前脱裤子。

言惊蛰脱完衣服，就又被她抱住。

她张嘴，在他锁骨下咬了一口，浮现出两排可爱又性感的牙印。

他心脏泵出的血液好像都汇聚到了一个地方，压都压不住。

他嘴巴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也想咬你”

李乐乐放开他，往后退半步，很大方地跟他讲，“你咬吧”

他弯腰，准备在相同的位置咬回去，发现可能没法被衣领遮住，就往下挪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