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都有学生走过来，他们投在张海歌身上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食物一样犀利。

“我的天啊，这不是咱们学校被包养的那个吗，真丢人”

“简直招生减章，她一个人丢光我们全体京大学生的脸”

“我听说的时候简直难以相信，刚才看了室友发的视频，只能用一个‘骚’字形容”

“论坛上的视频被删光了，求资源，兄弟”

李乐乐好奇地扭头看叽叽喳喳的围观者，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言惊蛰听明白了，单手插进兜里，低下头，眼神凌厉地锁定张海歌，掀了掀唇，说，“你自己的破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海歌瞪着他，张嘴回道，“视频，你们为什么把视频发布到校园论坛上”

“现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了！”

她左右看一遍正在七嘴八舌议论的学生，抬起手臂指面前站着的两人，喊，“你，你们，你们就是想看我出丑，在全世界人眼里出丑！”

言惊蛰右眉略微往上挑一下，放低声骂，“傻逼”

李乐乐依旧不解，开口对她说，“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长舌阴险，你在我眼里，几乎没有存在感”

张海歌破罐子破摔，反正脸面早就被踩在了自己脚下，不会再丢，她这会儿只一门心思想着让李乐乐付出惨痛的代价。

只恨言惊蛰在旁边，如果他不在，她肯定有能力用手撕烂她的脸。

“我每天都忙，没空也没理由去了解跟你有关的事情，更别说搞你，根本就不可能，懂吗？”

李乐乐说完，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准备跟言惊蛰迈开步子往前面走。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怒气值升天的喊声，“张海歌”

她跟言惊蛰回头看，是个装扮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

她身后还跟着两位保镖装扮的壮汉。

过几秒，他们三人都停在了张海歌旁边。

中年女人看着他们，开口讲，“两位，我有些私事要跟她处理，你们往旁边站站”

“嗯”，李乐乐跟言惊蛰给她挪开位置。

“啪”

“啪”

“啪…”

张海歌左右两脸，被女人各扇了两巴掌。

她咬紧牙，用手摸了摸嘴角，开口嘶吼，“你们欺人太甚！”

“大家都看看，你们这位同学到底是什么货色，勾引有妇之夫”

女人讲完，她旁边比较壮一点的高个保镖打开带来的平板，把图库里的视频找出来播放。

没有打码，清晰度很高，声音也调成了最大。

言惊蛰视线从屏幕挪开，看到女孩正认真地盯着视频看，就张嘴咳了几声。

她依旧不为所动，保镖手指一滑，屏幕上的画面转换场景。

她叫一声，“我知道了”

他捏了捏她脖子，询问，“知道什么了？”

李乐乐看一眼张海歌，仰起头问他，“两个月以前，你还记得我去你公寓，头撞到车的事吗？”

言惊蛰回想几秒，嫌弃地用下巴指人，语气轻描淡写道，“你看到的就是她？”

“嗯”，女孩笑了笑，张开抿住的嘴巴，扭头对张海歌说，“你那点儿破事太脏眼睛，我怎么可能会偷拍？”

李乐乐说完，中年女人捏住张海歌下巴，神色讥讽地盯着她脸上的巴掌印，话声冷冰冰的，说，“脑子那么聪明，学点儿什么不好，偏偏成了不要脸的狐狸精”

“什么档次，也配跟我抢男人？”

“也好，老娘回去就把那体虚的废物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