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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中。
南梅在贴身丫鬟服侍下,彻底脱去嫁衣,洗尽浓妆,独自坐在粉红罗帐后等候许久,心绪不宁,一来是初夜情怯,二来又怕沈渐被朋友们拉着脱不得身,或醉得七荤八素,毕竟先前沈渐的小手段又让她初尝甜头,此际情难自禁。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渐推门而入。
“没喝醉吧!”
她迎上去,仰着脖子偷偷嗅着他嘴里的气味,“她们会不会来门外听墙角?”
当你男人菜鸟……沈渐暗自吐槽,道:
“么得事,来一个倒一个,来一对倒一双,我看他们有几个胆子。”
南梅什么都担心,唯独不担心他的本事。
她拉起他的手,捧在脸上,忽然蹙眉道:“怎么有股味?”
“没味啦!”沈渐面不改色,还把手指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然后搂住她的腰,咬着她耳朵,“是不是你身上的味。”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
南梅满脸羞红,努力又无力地挣扎着。
“快去沐浴,她们还在里面等着服侍你宽衣呢!”
“她们?”沈渐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想起南梅名下贴身丫鬟也有十好几个,只要她在天南,这些女孩平日都跟她同吃同睡,这会也跟她一同进了洞房。
“那可不行,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夜,她们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不由分说,将一群花季少女赶出房间,随手布下一道禁制,这道禁制也就挡下普通人,他没打算布下隔绝天地的阵法,所有被动阵法跟门锁一样,防君子不防小人也。
他抱着南梅想和她一起泡澡,不过南梅害羞得只差点没拳打脚踢,这才罢手,有些事情得循序渐进,一上来雏鸟变不成老家雀,甜头总是苦头之后才会体会。
洗澡水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幽香令人热血贲张。
为了等这一天,他已经跟三条鱼塘锦鲤断绝了近一个月的礼尚往来,气血充足得快要爆炸,早前跟南梅用小手段亲热,他就差点没忍住,刚刚出去安抚客人,又给那三个妖精来回折腾了一会,再不宣泄,感觉某些部分有爆炸的危险。
洞房里安静得红烛灯芯爆裂的声音都能听见。
红粉帐后,南梅已经钻进了被子,用喜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背对着他。
沈渐确实很冲动,但身边老家雀,他深谙初夜女孩安抚之道,南梅不是澜月,当时那种情况属于针尖对麦芒,两个人既有爱恨,又有埋怨,干柴烈火暴力一点符合当时双方需要宣泄的郁结。
情欲这种东西很奇怪,很多种情绪都能从其中找到解脱。
李素梅又不一样,属于两个人都把演戏当成了真实,自然而然,没有任何尴尬和阻滞。
陆璇玑呢!唉,不敢想,那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