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么办,元七就真的是没救了吗。”
镜心小脸立刻沮丧了下来,嘴角耷拉着,整个人都像是没了生机一样。
“我再去想想办法吧。”叶惜月淡淡的说了句。
现在叶文皓那边是行不通了,只能去找萧寒洲说说了。
“镜心,你先去忙吧,我去找王爷说说这件事。”
“是,王妃。”镜心微微颔首,乖巧的应了下来。
叶惜月推开门,便看见了背手站在窗台的萧寒洲。
“你怎么在这站着,这边风大,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别再感冒了。”
叶惜月嘴里面不停的嘟囔着,拿了一件披风,披在了萧寒洲的肩膀上。
顺带着拉着人离开了窗前:“你看看,你手现在冰凉冰凉的。”
萧寒洲没有说话,嘴唇紧紧抿着,手却是紧紧地抓着叶惜月的手不肯松开,这样他才有满满的安全感。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他觉得叶惜月离开了得有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了,是做什么事情了?才去了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情耽误了。”
叶惜月没有挑开说明白,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而已。
到了杯水塞进了萧寒洲手中:“这是菊花茶,喝了可以明目的,你多喝些。”
“你心中藏着事情,不难受吗,在我面前不必藏藏掖掖的直接说吧。”
叶惜月眼眸暗了暗,萧寒洲眼睛都已经看不见了,没想到还是直接就瞧出了她的心事,难不成他还张了第三只眼。
“倒也没什么,你还记不记得林震?”
叶惜月小心翼翼的问道,仔细地盯着萧寒洲的脸色,未曾有一丝一毫的转移。
果然,萧寒洲在听见‘林震’两个字的时候,脸色猛然间就僵住了。
‘砰’的一声,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了?”
叶惜月肩膀微微一怔,她怎么觉得,萧寒洲周身的气氛这么奇怪啊。
“你从哪里听见的这件事。”
“我是……是……”
叶惜月犹豫了下,还是将这件事的过程,一一告诉了萧寒洲。
“跑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是混到了军营内,既然抓了,直接处死了便是。”
他怎么比叶文皓的反应还要大,她都不应该跟萧寒洲说这件事。
结果弄的现在场面更加糟糕了,可算是给弄巧成拙了。
“你这未免太冲动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万一要是杀错人了,岂不是成了冤案。”
叶惜月看着萧寒洲的脸色,试探性小心的说道。
“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求情,让本王放了他?”
萧寒洲从她的话中,便已经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倒也不是……就是我今天去看了元七,他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他的父亲有冤情,然后我就觉得,这件案子或许真的是有冤情,要不然我们就帮忙查查……”
萧寒洲嘴唇紧紧的抿着,脸色一点点的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