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都震惊了纷纷议论道:“听说安成宏刚从山上滚下来,现在生死未卜,这安老头就这么快想将人家给撵出去,这也太不是个玩意儿了。”
“嘿,可不是吗?我看这安老头是人面兽心啊。”
“嗨,谁说不是呢!你都不知道这刘老太和安老头就咱们村的老鼠屎。”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突然几声高低不一的哭泣声打破了还在议论纷纷的人群。
“呜呜呜....爹啊!你快起来啊!你都被人撵走了啊!村长爷爷啊,你帮帮我们啊,”只见安希月带着弟弟妹妹坐在地上,正扯着嗓子干嚎着。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三人给吸引了。
“呜呜....呜呜...我可怜的爹爹啊!现在生死未卜,两腿骨折,从大腿一直到小腿有一条见骨的伤口,现在都还在昏迷当中,他可不能被赶出去呀;
我的弟弟妹妹还年幼,我的哥哥姐姐也还未及笈,我们一家老弱病残以后可该怎么活啊?”安希月扯着嗓子哭喊道。
“啊~村长爷爷呀,安石村这是要逼死个人啊,我们可咋办啊!村长爷爷啊,你就帮帮我们吧!乡亲们啊,你们可怜可怜我们这老弱病残的人吧…”
村长也是被弄的心里哽咽眼眶泛红,门口看热闹的一些妇人更是低头擦起了眼泪。
“月丫头,你快起来,爷爷一定给你一个公道。”村长弯腰将安希月扶了起来。
“安鹏海,你家当真要将还在大病中的成宏一家子给赶出安家?”村长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村长,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本来就是两家人,又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种,何来的赶出去一说。”刘老太站出来不满的说道。
“我们大老爷们说话,哪轮得到你一介妇人插话的道理,还懂不懂规矩了?”村长厉声呵斥道。
“我再问一遍,安鹏海你确定要将成宏他们赶出去?”村长愤怒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问道。
安老头打了一个哆嗦,但还是点头道:“是,我安家今天就要将安成宏分出去。”
安希月见状连忙对村长鞠躬说道:“村长爷爷,既然安家老太爷说我爹不是他亲生骨肉,那就请村长爷爷为我们主持断亲仪式,我家愿意净身分离;
不贪要安家任何一样东西,以后也不会给安家一分的养老孝敬,从此一家变两家,互不干涉,如有违背那就公堂上见。”
“什么?不给孝敬钱,老娘辛辛苦苦养育你们这么久现在翅膀硬了连孝敬钱都不给老娘了吗?”刘老太一听就炸毛了说道。
“安刘氏,你给我闭嘴!当年成宏他家人可是给了你们家两千两的银票,当做了他的抚养费用。”村长大声说道。
村民们一听炸锅了,乡下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平常村民一年的花销才六两左右,两千两这是有多少钱啊?
“村长爷爷,断亲文书麻烦帮忙写一下,我怕有些人以后见我家过起来了就空口白牙的不认账;
还是白纸黑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写上双方签字盖章最为稳妥。”安希月一脸严肃的看着村长说道。
“成宏家的也同意月丫头的说法?浩哥儿和轩哥儿是否也同意?”村长一一问了一下三房的人一句。
“村长爷爷,我们同意月儿的决定,月儿的决定就是我们的决定!”一家人齐齐的说道。
“好,那本村长就做主给你们写这份分离文书。”
不一会儿一式三份的文书就写好了,安希月一份,老安家一份,还有一份留在村里祠堂。
内容也是刚才说的那些,并且更加的完善让人找不到空子可钻,双方签字画押并盖上了村印再由村长拿到县衙去登记造册更换户贴。
安希月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以后就可以放开手脚来带领全家脱贫致富,从此一家都能吃饱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