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有些不解了,为何她家的姑娘要淌这次的洪水了。
“是,属下明白。”木槿离开后。
安希月又靠坐在了椅子上,将阎门做的事情联系起来,在脑子里不停的运转起来,这是要搞什么事情呢?好好的活着不好吗?非要来招惹她。
夺宝?空中飞人?出场顺序?阎门的意义?
“到底这些东西中间是有什么联系的方法吗?为何都是一些看起来很诡异的东西呢?”安希月将这些字都全部写在了纸上,不停的联想着这其中的奥秘,可是她头都快秃了,还是无法想象的出,这些东西到底有何许的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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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兄,听闻上次百里空地的阎门,有人来找过您了?”
御书房里面,只有三个长相好看的男子,一个比较年长的男子,脸上续上了胡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正坐在了书案后面的那把金光闪闪的龙椅上,书案前面的左右两边的靠背椅上,正坐着两个好看的男人,一个身穿黑色蟒袍的男子,一个身穿红色的袍子。
一个英俊潇洒,一个妖娆又俊美,红色的男子正吊儿郎当的将自己的双腿架在了靠背椅的把手上,一个身姿端坐正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的红衣男子。
“怎么?朕做事也要来给三弟说一声了吗?”只见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奏折给丢在了面前的书案前。
黑色蟒袍的男子,咚的一声将手里的茶杯置在了一旁的方几上,有些鄙夷的笑道:“皇兄说笑了,不过是皇弟关心皇兄罢了,毕竟皇弟可是记得自家的皇兄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可惜了现如今不知怎就变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了!”
“放肆,朕怎么样了?朕依然跟当初一样,为了咱们东方家这个位置,能好好的延续下去,朕做错什么了吗?”
“皇兄,你莫急,皇弟可是没说你做错了什么,只是我跟二皇兄都比较好奇罢了,既然大皇兄都说没有发生什么,那为什么不肯跟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说说呢?”东方瑞泽冷声道。
他早就调查清楚了,他的好皇兄在阎门进京搞事情的头一天晚上就来秘密的见过了自家的大皇兄了,只是他皇兄当时比较隐蔽所以还没发现什么端倪,这才让他不得不带着自家的二哥今儿来一次好好的谈心,可是皇上却是冥顽不灵的,不给他们兄弟诉说。
“皇兄,你也知道这个阎门来之诡异,直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查出阎门的底细,你怎么能相信这些江湖上的把戏呢?你是君,你还想要什么?”
“你以为世上真的有什么七色花吗?你可别天真被骗了,谁告诉你有什么七色花的?他们阎门又是从哪里的?”
东方瑞泽真的是气死了,他家的大哥真的如月儿所说的,高位上坐久了, 就会显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了,一点儿都不知道当初的初心了,如果他还记得当年要不是我们两个皇弟都无心皇位,专心给他守江山,他能做的如此安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