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多,王针献才出现,带来了巨大的药箱。
南玉很激动的扑过去抱住了他:“老王,快点施展你的医术,治好咱们的儿子!”
听到的人都懵了。
王针献一头雾水:“雷夫人,你说什么?我用自己的狗头保证,我和雷子黔并没有血缘关系。”
南玉的曲线让他有点舒服,但他还是推开了南玉,看着一脸阴云的雷星斗,说道:“雷老板,我用自己的狗头……”
雷星斗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愠声道:“老王,你也就这么一个狗头。你和南玉不可能有什么,我的爱人南玉太过于着急才说错了话。”
朝着上房走去,雷星斗又说,“老王,你尽管施展医术,金钱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你。如果你的医术足够高,你会发现雷星斗是燕京最大方的人。”
“先看看再说,有人说我是民间神医,那真是抬举我了,这世上有数不清的病是我治不好的。”
王针献来不及喝杯茶,立刻就给雷子黔把脉。
此时,雷子黔应该算是清醒的,可他的状态看起来还是很迷糊。
像是喝高了,也像是产生了幻觉。
王针献把着雷子黔左手脉,三分钟还没有松开。
南玉哭腔喊道:“到底什么情况?”
王针献没说什么,继续把脉。
赵红英冷声提醒:“你要安静,不要影响了判断。”
又是几分钟后,王针献的手指头才离开了雷子黔的左手脉。
“抱歉,我判断不出雷家少爷到底中了什么毒。”
“王针献,你要对自己的话负责!”雷星斗沉声道。
“我对自己的话负责,就是看不出什么毒,你们杀了我,我也看不出来。”王针献说道。
雷星斗和南玉更加绝望。
雷子黔忽而惨烈喊道:“我中了癫蛊!蓝蝎子给我下了癫蛊!那个女人特别美,特别毒!女人太可怕了,日后我再也不会碰任何女人了!”
王针献点燃一支烟:“癫蛊,我听说过,但我对各种蛊毒并不精通,更没有化解蛊毒的药方。”
“怎么办,难道一点希望都没了?”
雷星斗整个人似乎都衰败了,朝着云飞鸿看过去。
云飞鸿说道:“老王,你不如就根据自己的经验,给雷子黔开个药方,能不能治好看运气。”
“也只能是这样。”
王针献开始了沉思。
约莫十几分钟后,他才开始写药方,纸上出现十几味中药名字。
“拿回去自己抓药,自己煎药。如果有效果,就朝着这个方向调整药方,如果没效果,那就算了!”
“怎么能算了?”
南玉怒声喊着,“你的大药箱里都有什么,打开看看。”
王针献没说什么,直接打开了药箱。
“这么多草药,都是好药啊!”南玉一脸惊异看着。
“都是很普通的草药,柴胡,桔梗,当归……,随便出一点钱,就能买到很多。”王针献轻声说道。
雷星斗和南玉,只能带着雷子黔离开。
上车之前,南玉一直在哭泣,等上车之后,会哭得更惨。
王针献一声叹息:“没办法,真是没办法。如果雷子黔英年早逝,也是死在了他自己手里。”
“还真就是这样,之前试图毒死同父异母的姐姐,没得逞,现在,自己中毒了,毒药来自同一个人,蓝蝎子。”
云飞鸿说道,“老王,你不可能不知道雷子黔中了什么毒,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蓝蝎子是谁?”
王针献无奈笑道:“我可是跟着你混的,你可不能怀疑我。我对东南亚不了解,我不知道蓝蝎子是谁。”
已是午夜,王针献先住在了云少宇家里。
吃过了早饭,王针献才离开。
客厅里,赵红英说道:“大鸿,你怎么看?”
“看不懂。”
云飞鸿看向了云少宇。
“王针献一定知道蓝蝎子是谁,他甚至有给雷子黔解毒的办法。但他不能多说,也不敢开出解药。”
“你的依据是什么?”云飞鸿问道。
“直觉。”
云少宇说道,“夜里王针献纠结了很久开出来的药方,也是管用的。最起码能托住雷子黔的小命,让雷子黔在痛苦中苟延残喘。”
……
已是初冬季节。
雨夹雪的天气。
云少宇和叶小荷在东观镇小路上玩轮滑。
云少宇送了她轮滑鞋,教会了她玩轮滑。
“少宇,你看啊,正滑我已经很厉害了,可是倒滑还不太熟练,啊……”
叶小荷想转身倒滑,可是身体失去了平衡。
在她要摔到地上的瞬间,云少宇抱住了她。
“慢点儿。”
看着女孩娇美的脸,他心里是不能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