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怀翘在公司外头看到了宁竞尧。她一脸笑意地对着宁竞尧道,“宁助理,早啊,前天晚上睡得可好?”
宁竞尧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周六晚上去了地与路44号的人,应该除了户时晋和怀翘两人毫发无损之外,其他几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不论是谁,前天晚上应该都没有睡好。可怀翘却还故意这么问,摆明了就是在调侃他。
见宁竞尧不回答,怀翘又往宁竞尧的面前走了几步,“宁助理,别忘了只要我去了方家宴会,你就会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
“我还没吃早餐,一起?”打从周六晚上从地与路44号回来之后,宁竞尧就没有休息好,他除了要安抚彭智方的情绪,还需要查探当晚地与路发生的事情,可是过去了整整一天,都没有能够查得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在怀翘公司对面的餐厅内坐下之后,宁竞尧点了一份早餐,怀翘并没有点任何的东西,只喊了一杯茶。
“那么早喝茶?”宁竞尧咬了一口三明治,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地坐下来吃一顿早餐了。
“李秀是谁?周六晚上,出现在地与路44号的面具人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彭智方找不到面具人帮忙吗?”怀翘完全忽略了宁竞尧的问题,直接开门见山地把自己的问题丢给了他。
宁竞尧将手里头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放下,喝了一口咖啡,随即认真回答道,“李秀是当初彭智方接触面具人的介绍人;那晚我和彭总都不知道为什么面具人会突然出现;当时彭总的确告诉我,在李秀失去踪迹之后,他联系不上面具人。”
宁竞尧的话,让怀翘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天晚上,在院子里头,怀翘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大门,就是想要试探庄舟是否与面具人有关。但是后来出现的面具人,却直接将彭智方和宁竞尧带走,让在场的其他人看起来,就似乎是面具人是为了彭智方和宁竞尧而来一般。
她又望了宁竞尧一眼,的确,宁竞尧没有必要说谎,如果当初彭智方能够找到面具人做帮手,又何必拿着李秀和她的父母作为威胁,让她一定要出席方家的宴会呢。
片刻之后,怀翘继续追问,“李秀在哪里?她到底是谁?”
宁竞尧被怀翘这么一追问,其实也有些发懵,他当初只是想着单纯用李秀是面具人的身份来吸引怀翘的注意,却没想到,怀翘却一直抓着李秀不放。
“打从方家绣坊的事情结束后,李秀就离开了,就连彭总也找不到她。”宁竞尧虽然对于怀翘为何那么执着地询问李秀的事情有些好奇,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了怀翘的问题。
“那李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在彭智方的身旁的?”怀翘又问道。
宁竞尧抬头思索了片刻,“我不知道,”似乎是为了解释,他又补充道,“每次李秀到彭家来,都只有彭总在场,其他人很少能够见得到她;上次我给的视频,还是我不小心落下手机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