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原本正准备前往祠堂,没想到被村民直接带到了蓝鞋匠的家里来。在路上,那村民已经把蓝鞋匠家里发生的事情,还有今天要参加“出花园”仪式孩子们的红木屐都断裂的事情,告诉了村长知晓。
当村长到达的时候,村民们已经自发从蓝鞋匠家里头退了出来,守在了门口。
“村长。”见到村长的到来,村民们似乎找到了主心骨。
村长只摆了摆手,示意村民们继续守着,他带了两人进去看了看蓝鞋匠之后,就吩咐那两人去调查局,把调查局的人请过来。随后他也坐在了门口,等着调查局的人来。
调查局的人来了之后,检查了现场,可发现现场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踪迹,于是便告知村长和村民们,蓝鞋匠是自己想不开,让通知家属来处理。
可其中,却有一名老人,走到了村长的身旁,低声说道,“村长是不是他,回来了?今天,恰巧是第七年啊。”
村长的脸色一变,随即吼道,“别胡说,你是想要全村人都不安吗?”提醒完老人之后,村长让人带着调查人员去办手续。
蓝鞋匠有一个儿子,可他儿子常年在外,老伴又去世了,所以他一直独自一人守在家里,制作红木屐。
村长同时也让村里人通知蓝鞋匠的儿子赶回来,替蓝鞋匠办理身后事,还让村里的人在蓝鞋匠的儿子赶回来之前,守着蓝鞋匠。
因为发生了这个情况,再加上村子里孩子的红木屐都坏了,村长只好事急从权,让人把全村孩子“出花园”仪式改在了明天,并且让人立即去隔壁村采购红木屐。村长还让人去告诉准备观礼的外地人,说仪式改在了明天。
孙萍从村民的口中得知这事情后,又迟迟等不到全大鑫回来,心里头有些着急。可她不能放着民宿的其他客人不管,只好收拾心情,为民宿内的客人准备吃食。
江陶之坐在了怀翘的身旁,开口问,“怀翘,你怎么看?”
怀翘虽然很不想搭理江陶之,可还是说了句,“断裂的红木屐上有水渍,和昨天我在破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江陶之明白了过来,怀翘的意思是,让红木屐断裂,是破屋里头那灵所为。可是那灵无端端毁了别人“出花园”的红木屐干什么。
就在此时,全大鑫低着头回了民宿。
见到全大鑫回了民宿,孙萍这才放下心来,她见全大鑫空着手回来,便把全大鑫拉到了一旁,“怎么没有买到红木屐?”
全大鑫压低声音,“蓝鞋匠死了。”
“啥?怎么就死了呢?”孙萍一脸的不可置信,捂着嘴不敢继续说下去。
全大鑫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要多想了,村长已经让人去隔壁村集体买红木屐了,仪式明天继续,告诉孩子,这几天没事不要单独一人出去。”
刚才蓝老头同村长说的话,全大鑫听到了,他的心里头也想起了七年前的那件事情。可他又不敢让孙萍知道,只好换个法子叮嘱孙萍。
孙萍也没有多问,因为民宿内有其他客人喊她了。
江陶之也同时从孙萍的身上收回了花叶。刚才孙萍和全大鑫的话,他们都靠着这片花叶子听得清清楚楚。
“那制作红木屐的人离世了,村子里头的红木屐都坏了,该不会是巧合吧?”江陶之望了望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