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犹如惊雷在苏慕林耳边炸响!
她瞬间心如死灰,一颗心也随之沉入谷底。辛苦掩藏了数年的形迹一朝败露,眼下又是这般情状,只恨不得将天牢之中十八套酷刑全拿来在萧瑾瑜身上演练一番,只是形势比人强,受制于人,苦涩愤恨齐齐涌上心头,偏有一口清傲之气,教她只能恨声答他:“不过一颗头颅,苏某何惧之有?倒是秦王爷折辱小臣,端的是禽兽不如!”
萧瑾瑜在她耳边连连轻笑:“本王为了增进与苏大人之间的同僚之谊,不过与苏大人略微亲近了一些,怎么就成了禽兽了呢?”
在女子喷火的目光之下,他将她的耳垂含进口里,舌尖嬉戏,含含糊糊又道:“苏大人大约未曾瞧见过更禽兽的事吧?本王今日便让大人好生领略一回禽兽之事。”
苏慕林双腕被禁,又被萧瑾瑜牢牢压制着,在她面上亲个不住,恼怒郁愤之下,飞起一脚便踢向了萧瑾瑜,可惜后者六识皆灵,堪堪避过,已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若有人远远瞧起来,倒似她镶嵌在他怀里一般……
萧瑾瑜瞧见她这般小可怜的模样,挣又挣不脱,偏性子又极是倔强,半句软话不肯再说,连求饶也不会。
只觉这朵花儿虽扎手,但委实可爱,大笑着合身贴上去,将美人朱唇封住,辗转亲吻,一手又在她身上摸索个不停,只觉她胸前柔软盈手可握,香脂玉膏一般,流连不舍,又不住吸吮她口内甘香,怀中人儿渐渐气短,也不知是怒的还是被吓的,或者……也是心慌……不得而知。
不过他自小生成个霸道的性子,今日既然已经有了开头,自然不会有收兵止戈的道理,更何况身下已是擎天玉柱,索性松开了她,趁着她喘息之时,尚在懵懂之际,已经一把捞起她,几步便送至床上。
苏慕林身子一接触到冰凉的锦锻,便乍然清醒,秋水明眸立时浮上张惶失措,捞起被子顺势将自己裹了个严实,色厉内荏的道:“萧瑾瑜,你敢过来?”
萧瑾瑜见她都到了这般田地,竟然还要摆出朝堂之上诤言直谏的小御史的模样,心内真是又痒又爱,实是忍不住朗声大笑:“本王为何不敢?今夜你与本王有了夫妻之实,本王明日便上朝堂请旨,收了你在房里做个侍妾,说起来是你悖逆无礼,本王却是宽厚仁德,不计前嫌,又保你一生荣华,还不赶快来谢谢本王,好生服侍本王?”
说着萧瑾瑜解衣欲就,一面小心观察她的神情。
床上的女子神情悲极恨极,却生生咬唇,只低低吐出四个字:“无耻之尤!”
她抬眸间见萧瑾瑜脱的精赤,露出精壮的身子,浑身肌肉隐藏在蜜缎般的肌肤下面,却似蕴藏着骇人的力量,一张小脸已是由惨白渐渐转作了赤红,直似要滴下血来,偏偏萧瑾瑜两步跨上前来,他身下那物此刻剑拨弩张,青筋错贲,兀自跳得几跳,竟是个雄伟的尺码。
苏慕林就算整日混迹朝堂,与一群男人共事,也还是个闺中女儿家,如何见过这样事情?当下扯起被子,连头带脑将自己包了起来,一时急得在被中连连大叫:“还不快滚出去!无耻之徒!”
院外的赵文听到她这样仓皇失措的叫声,急得团团乱转,一时又疑惑王爷从小不好色,如今怎的连个少年也不放过……难道真是应了太后那句话,在北疆呆得久了,见到母猪也会误作貂蝉?
当然苏慕林不能算作母猪,颜色虽可比貂蝉十分,奈何是只雄的。
这却太过棘手。
不提葳蕤轩外,赵文如何焦心苦熬,这功夫,房内的萧瑾瑜早已经将苏慕林连头带脑抱进了怀中,像剥一颗粽子一般将她整个人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