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王妃地位尊贵,向来由皇族贵女或家世显赫的嫡女担任,我家世不显,如何能坐上这位置?退一步说,就算我能坐上,如何能够坐的稳当?”
他说:“所以我安排你爹进吏部,掌管官员任免、升降和考核,这种情况下,哪个官员敢得罪他?何况吏部尚书季大人又是我的人,已得了我的指示助你爹建立人脉关系网,所以你也要努力的给我往上爬。”
她再问:“历朝以来,从没有亲王把侍妾抬到王妃的例子,这于体制不符吧?”
他说:“谁说不符?体制没规定只是因为没人这么做罢了,之后你若生下我的嫡子就是于皇家有功,我会趁此上表请求将你封为王妃。”
“啊?你设计我就算了,还要设计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是我们的儿子。”
“哼,想的倒美,说不定其他姐妹已经偷偷先怀了你的骨肉呢。”
“不可能。”
“为何?”
“我若不想生,她们就别想有,就算她们耍伎俩没喝避子汤也没用,我有的是办法。”
“咦?什么办法?难不成还有那种可以从男人下手的避子法?”
“这种事你不必知道,还有,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伺候你的男人,你给我认真点儿!”
他们谈这些的时候,司流靖正在宠爱她,通常这种时候,哪个女人不趁此机会极力讨好她的男人,哪像她,一张嘴问个不停,而这张嘴还嘟起来抗议!
“我哪有不认真了?我就是太认真了才要问个明白呀。”
京城里有多少皇族公侯的贵女抢着要攀上这陵王妃之位呀,她当然要先掂掂自己的斤两问个明白,看自己有多少筹码,否则这心中没底呀!
“闭嘴!再不认真,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好嘛好嘛,我的王爷,你轻点儿,妾身不行了……”她嗓音娇嗲,开始认真耍狐媚,在他耳边嗯嗯唉唉的轻吟。
明知她是故意的,但司流靖就偏偏吃她这一套,而且还真有效,他的兴致更高亢了,以行动代替言语,彻底把她从头吃到脚。
司流靖连续几日都在她屋中过夜,她夜夜侍寝,心中也明白司流靖这是在给她撑腰呢。
其实对于王妃之位,说不动心是骗人的,有机会成为他的妻子,生同寝,死同穴,百年之后唯一有资格陪在他身边,与他一块儿下葬的只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