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心想,“这老娘们是个十足的骚包变态,算了,我也该半点正事了,刚才被鸳鸯钺吓得够呛,现在总算缓过来了,这一炮也算值!”
“咳咳。”林坤清了清嗓子,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问道:“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在此究竟是干什么的?”
叶凡见林坤严肃起来,愣是跪倒在地,弄得林坤也不知所措。她抬头说道:“不瞒大人的话,我们叶家乃是正宗摸金校尉的后人,只因祖上参与了一件绝密的行动,故而一直隐藏身份,秘而不传。”
林坤一听,心中大喜,忖道:“果然有门!”便追问道:“既然你说是摸金后人,那你师承何人?”
“大人可知明初大盗两湖总督?”
“两湖总督?”林坤一想,“这事也太巧了,我这还只是第一网下去就捞到了大鱼了。”
叶凡点头道,“我的先人就是两湖总督的子孙,只因总督受皇帝之名,盗发地仙诡冢,惹下今天大祸,从此引来各方追杀。他的子女亲眷只得隐姓埋名,世代居住在这洞庭之畔。”
“可是,若是皇帝想过河拆桥,杀人灭口,这洞庭湖边显然也不是安全之地啊,你们如何得以在此繁衍生息?”林坤不解道。
“大人有所不知,明时流寇肆虐,难民迁移,造成湖南、湖北等地产生了大量移民,先人们混迹于移民之中,可以躲过追兵的耳目。另外,在这洞庭湖畔的小渔村,本就是先人的故居,总督的翁家就是此地的朝奉先生,经过几代隐居已没人能知道详情。”叶凡解释道。
林坤心里已经有了底,又问道:“这么说来,那面阴蚀古镜就是你送出去的喽?”
叶凡听闻阴蚀古镜,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双眉一蹙,“大人刚才说到阴蚀古镜?”
她这么一反问,林坤倒是又疑惑起来,“怎么?东西不是你送的?”
“阴蚀古镜确实是我门宝物,但自举族隐居之后,阴蚀古镜再无现世过。”
“你的意思是时候,阴蚀古镜其实不在你们手上?”
叶凡点头说道:“古镜一直由翁家长辈收藏,当时先人投奔老丈人,老丈心知这是满门抄斩的大祸,只得答应收留,先人为表诚心特将古镜交由老丈收藏。此后,全族一分为二,分为翁家和婿家,对外全称姓叶。到了解放之后,族人开始四散,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不会再......”
“我明白了,看来是两湖总督的老丈家的后人被人盯上了。”林坤思索道,“对付的思路倒是与我们如出一辙,都是冲着总督的妻儿这条线索来的。”
“真是没有想到那些人下手竟然如此迅速。”叶凡失落道。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
“可不是。”叶凡愠怒道,“三四年前,一个考古队在这里发现了古墓,实际上那里曾是叶家先人的群葬墓地。没过多久,政府便派人将这里保护起来,派人守卫。但暗地里经常有外地人来到这里,村里人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帮人不是只有过年这会儿才来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即便是盗墓的过年也得回家,除非这伙人不是民间的散盗。这两年来,想你们这样来店里住宿的有很多,我明里暗里都观察过,他们每次都是在相同的时间段内进来,但是回去却不再走进来时的路,而是直接从山里面出去,我怀疑他们不是在盗墓,而是乘着保护区里没有人在进行施工。”
“施工?”林坤越听越奇怪,不以为然道:“挖隧道还是挖地宫啊?”
“有一点你还不知道,在保护区下面还有一个古墓,那是安放先人遗骨的地方!虽说,我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是他们所为,但他们跟这件事百分之百脱不了干系。”
林坤听后一惊,这才恍然大悟,“如果说古墓下方还有墓,要想进去确实要费点周折,不可能直接从侧面打个盗洞进去,否则很可能就直接塌方。要想进去,就只能挖出一条隧道,这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还必须避开耳目不被发现,所以他们才集中在这个时候进来。”
“大人所言极是。”
林坤摆了摆手,“你还是别一口一个大人了,听着太别扭了。”
“我听你这么一说,估计那伙人不是省油的灯,我得赶紧通知老宁他们,好让他们造作准备。”
“哎,你等等。我是两湖总督的后人,这件事我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决定要跟你们同去!”叶凡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