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宴喉结滚了滚,说,“好。”
他其实并不相信‘吹吹就能好点’这种不知从哪里流传出来的无科学依据的野史言论。
只不过,这样稚气的举动,却是源自于她对他的心疼。
宫夜宴怎么会拒绝呢。
一个好字落下。
明歌踮起脚尖,红唇凑近男人肩头,宫夜宴微微侧首,眸中映入女人白净的额头,微微低垂的卷翘漆黑的睫毛,还有那艳丽饱满的唇,微微的嘟起。
轻轻地吹了起来。
一丝细细密密的热风,仿佛夹杂着一点儿馥郁温软的香气,从皮肤表层的毛细血管进入,顺着血管在全身游走,最后经过心脏,连带着整个胸腔都仿佛被某种东西给泡软。
柔软得……
不可思议。
“好点了吗?”
“……嗯。”
“再吹两下。”小女人鼓起腮帮子,白净明艳的小脸上满是可爱,“呼,呼,呼。”
“……”
宫夜宴不禁低眸一笑,实在没忍住,抬手圈住女人纤细的腰,就将她禁锢在怀里,唇落在她的耳边,若有似无的擦过,轻声诱惑说道:“亲一下,好得更快。”
“……”明歌抬头,鼓起小脸,“骗纸。”
她瞪圆了眼睛,哼声道,“大骗纸,我读书很多,你才别想骗我。”
什么‘亲一下,好得更快’,一听就是谎话连篇。
大骗纸。
宫夜宴勾唇一笑,承认了,“被你发现了,夫人真是聪明。”
“哼哼。”她面上气哼哼,耳根却有点儿热,“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上当?”
夫人什么的,简直杀我。
因为实在是——
太、苏、了!
宫夜宴墨色瞳眸将小女人耳尖上那一抹薄薄的嫣红收入眼底,薄唇弯起,慢慢地问道:“真的……不上当吗?”
“……我、我告诉你,别诱惑我啊!”这个男狐狸精!
“那我诱惑到你了么?”
“……诱惑到了。”
明歌捂脸,举起小白旗投降,输人不输阵,她说:“那就亲一下。”
“好。”
明歌仰起头,男人手臂半抱她,让她双脚踩在自己脚上,然后他低下头来。
两人的脸颊,亲昵地贴在了一起。
说好的一下,实则吻得缠缠绵绵,难舍难分。
陈伯提着医药箱站在了门口,道:“咳,我貌似来得有点儿不是时候……”
陈伯一脸‘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的表情,眸光却是实打实的狭促。
明歌脸上一红,推了推宫夜宴,虽然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但是被陈伯一个中年老伯伯看见他们亲热,还是……挺难为情的。
她背过身去。
宫夜宴白色衬衫半解,露出胸膛和腰腹,肌理线条性感而优美,他唇瓣纤薄嫣红,面对陈伯调侃的言语与狭促的目光,神色淡然如初,开口道:“医药箱放下吧。”
陈伯瞥见自家少爷衬衫下肩头上的伤,哟,还伤得不轻,就收起了调侃之色,微微恭敬地请示道:“少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不用,我来吧。”这次,说话的人是明歌。
她走了过来,从陈伯手上接过医药箱,里面就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