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一路贴着加速符狂奔的凤婺带着孤木钥疲惫地回到了她的租赁小院,这次凤婺没有惯着孤木钥霸占自己的卧室。
直接把孤木钥赶去了隔壁客房,看着他哀怨的眼神,凤婺‘砰’的一声把主卧室房门关上,眼不见为净。
心中腹诽,这可是我的闺房,怎么能让你一个男子长期鸠占鹊巢。
可当她睡梦中迷迷糊糊翻身时,一碰到温热就搭上腿去当枕头抱住。
“啊~”清晨一声尖叫,鸟惊虫鸣。
凤婺懵懵地睁开眼,眼前是一只白皙骨骼分明的脚正贴着她的脸,自己双臂还抱着连接脚的大长腿,自己白皙的小脚丫还搭在某人的胸口上。
凌乱的床尾,睡梦中的孤木钥听到尖细的杂音皱眉地按按了耳朵,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一双朦胧的俊眸。
懒懒地转动了一下头,正好看到已经翻身坐起的凤婺,正愤怒地瞪着他。
孤木钥不明情况地揉了揉眼睛,声音软软的问道:“你怎么了?”
凤婺气愤地发出三连问:“你问我怎么了,应该我问你吧!
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又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为什么我都没察觉到你的存在?”
孤木钥表情无辜道:“客房我睡不惯!”
信你个鬼,凤婺翻他一个大白眼,你也就在这主卧睡过一晚,哪来习惯一说。
见凤婺还是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孤木钥也双手撑着坐了起来,和凤婺面对面道:“这床尾很空,我就躺上来了。”
这是什么理由?
凤婺怼道:“棺材也很空,你怎么不躺进去?”
孤木钥表示他不傻道:“那是死人躺的!”
“你也知道啊,不该躺的地方不能躺!”
凤婺深吸口气:“那你怎么能溜进我卧室,还有你怎么进来的,明明我房间有干爹设的防窥阵禁制?”
孤木钥理了理睡的凌乱的衣服,很诚实道:“推门进来的!”
噗~凤婺被他气死,这不废话嘛!
我也知道你是推门进来的。
压制住怒火凤婺又问:“我是说你怎么推开这门,而不让我发现的?”
“轻轻推开的啊!
进屋后听到你在打呼,我就踮着脚慢慢走过来的,不想吵醒你。”
噗噗~凤婺觉得自己一口老血要喷了,阵法禁制是能用轻轻就推开的吗?
还听到她打呼,这是污蔑!
触发了禁制踮着脚尖就能不发出声音,我难道是睡成猪了吗?
还不想吵醒她,真够体贴的,凤婺是气不打一处来,完全在侮辱她的智商。
凤婺跪在床上一个前俯,一把抓住孤木钥的衣领,狠狠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随便躺在我的床上,你不知道礼字怎么写吗?”
孤木钥眨着眼:“你不是说要求‘女德’是对男女的双标,那我喜欢这床,却要考虑男女礼节,是不是也算双标,这不对啊?”
“啊?”凤婺瞪大眼睛,一脸惊骇,感觉被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啪啪打肿了脸。
但转念一想,他明明是在曲解自己的意思。
反驳道:“这不是双标的问题,是女子更吃亏懂不懂?”
“你哪吃亏了?”孤木钥单纯地问道。
噗~凤婺彻底气得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