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要是我欺负大家,你就把我抓起来。”宛夜阑笑着和韶华说。
“那你的真名叫什么呢?”韶华问。
“我真名叫宛夜阑。”
二人在房中渐渐的熟络起来,相谈甚欢。
四维空间的太阳渐渐升起,光线撒到光草花叶上如同橙红的柔纱一般,笼罩在大地上。
星月宫殿也开始人头攒动。
亭午起床走出房间,他敲了亚塔雅,未几和克洛诺斯的房门,原来在回来的路上,亭午与这三人商量了一个对策,以道歉的理由先去接近君生和汉斯,再熟络后慢慢给他们展示星卡真相。
四人走下楼。
“我们用道歉的方法接近人家是不是有太牵强了。”未几有些担心。
“不会的,这样是最自然的接触方法,而且我让顷之跟期年经年用质明带来的星逝粉末制作一些致幻剂,等着做一出好戏。”亚塔雅和亭午相视一笑。
“别打哑谜了,现在我们还能说话,一会儿到了星逝者房间中可说不了了。”克洛诺斯有些幽怨的看着神秘的亭午和亚塔雅。
“其实就是一会儿让经年期年利用致幻剂演几场戏,利用致幻效果,经年和期年表演一下星逝者被星卡迫害至消逝,让他们亲眼见见星卡的真面目。在通过我们与君生和汉斯的接触告诉他们星卡是怎样的东西。”亭午说着计划方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没有叫顷之跟经年期年呢。”
四个人说着说着便到了星逝者居住去的一楼,他们来到君生和汉斯的屋前。
亭午抬手敲门。
“咚咚咚~”
几阵敲门声过后,门被打开了。
“你们是谁?”君生探出头去询问着。
“这位星逝者你忘了吗?我是那次被侍从弄脏衣服误闯入你房间的陈亭午啊。”
“原来是星逝台的亭午领事,实在不好意思没有认出您来。”
“放便我与我的朋友进您的房间吗?这次我们是来道歉的,上次给您和您的室友带来不小的麻烦,这次我和星逝台的几位一起来给您赔礼道歉。”
听到这话,君生有些难以置信 ,他不相信一个空间的堂堂领事会特意给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星逝者道歉。
君生赶紧将亭午一众人迎进屋里。
在书桌旁坐着的汉斯起身,鞠躬致意着,亭午同样回礼。
“亭午领事您和上星逝们坐吧,我们普通星逝者的屋子不比您的客房豪华,地方小,您就将就一下吧。”君生有些难为情的说。
“无妨,是我们冒昧前来,我们考虑不周了。”
“您其实不必放在心上的,只是情急之下借用屋子而已,侍从们也是怕您怪罪将他打入星牢而已,进入星牢后能出来的寥寥无几,大家确实害怕,我身为二等星逝者也是可以理解的。”君生说着。
“您也是一位通情达理之人啊,我们能叫你君生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此时亚塔雅说道:“君生先生,平日你们除了处理星月台星月台的星逝,其余空闲会干什么呢?”
“我们二等星逝者没有一等星逝者那么多的权限,我们没有任务的时候一般就是在屋子里看看书,或者到生活区吧台喝喝茶或者和其他星逝朋友闲聊散步,有时也会为贵族们完成一些他们安排的任务。”
亚塔雅低下头思考着什么。
“君生,你们星月台星逝者没有针对自己的空间能力进行学习研究吗?”克洛诺斯问道。
“没有啊 ,一般普通的星逝者有星卡就够了,用星卡的能力就可以,亭午领事和您二位之前在星月台不是也待了百年时光么,亭午领事当时是一等星逝者,您的能力和技艺都是岁暮大领事手把手教的,我们普通星逝者没有那个殊荣啊。”
“是啊,我当时也在这里待了不短的时间,不过我后来接替朝曦领事到星逝台后就不再关注星月台的情况了,近千年时光,也不知星月台有何变化。”
“如果和亭午领事您说实话,这近千年的时光,什么变化都没有,我和汉斯是前后来到星月台的,我来此也有近千年了,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变化,除了这越来越大的宫殿和越来越豪华的装潢。”
正当屋中的几人聊的火热之时。
“啊~”
屋外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这是怎么了?”未几向窗外看去。
亭午看了看亚塔雅和克洛诺斯,他们互相使了使眼色。
“君生,汉斯要不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他们一起走出房间来到生活区大厅。
只见一个星逝者躺在地上痛苦的蜷缩抽搐着。
君生和汉斯看到这个情况,被惊到出了一头冷汗。
“这个二等星逝者怎么了?他好像很痛苦?”君生担忧的看着。
说话间,那星逝者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消逝了。
“怎么会这样?”汉斯君生目瞪口呆。
所有围观的星逝者都被吓到了,大家都赶紧向自己的屋子跑去,所有星逝者紧闭房门不敢出去。
“这经年演的可真卖力啊。”未几调侃道。
“经年快起来,趁乱我们赶紧回屋。”
克洛诺斯拉起经年,亭午一行人趁乱回到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