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苦谁愿意吃谁吃,他只要他的醉生梦死。
阮隽兮回到家里时,傅予彦已经回来了,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时,微皱了一下眉头,“跟谁喝酒了?”
“疯子哥组了个姐妹局,都是姐妹,我猜他估计要追其中的谁,拉我们当背景呢。”
阮隽兮没撒谎,只是没提凌枫为江止说话的事。
傅予彦对她的交友并不干涉,所以她当解释后就没事了,一边将披散的头发挽成丸子头,一边去冰箱拿水。
而傅予彦那双深静的眸子忽然睇来,落在她皓白的天鹅颈上,随后目光一沉,“脖子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没察觉到什么异常,便摇摇头,“没怎么啊。”
没觉得脖子怎么,倒是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没想到现在酒量退化成这样了。
傅予彦却亲自上手,捧着她的脸,目光在她脖子上来回巡视了几番,才皱眉道:“你过敏了。”
“啊?”阮隽兮想动手再去摸脖子,却被男人给拉住了,“我怎么没感觉。”
她的脖子上长了一些红色的小疹子,在皓白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傅予彦没让她再碰自己,快速去拿了医药箱,将她常吃的过敏药拿了过来,“先吃药,然后去医院。”
她倒是要淡定许多,“吃药就没事了。”
因为换季,过敏对她而言是比较常见的事情,而且去测了过敏源,发现过敏的东西太多了。
有时候倒霉起来,连路过卖鱼的摊位时都会过敏。
但一般过了换季这段时间就没事了。
傅予彦没说话,给她吃了药,又在她洗过澡后亲自给她上药。
阮隽兮仰着头去看他,看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像是深海,被密密的睫根盖着,是难掩的绝色。
他也洗过澡了,身上是跟她一样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她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头,始终移不开落在他唇上的目光。
真的越来越沉沦了。
只要看到他,就想亲亲抱抱,这真的正常吗?可她以前对江止也没这种想法啊。
莫非她真正馋的,是傅予彦的身子?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一瞬,但身体远比心诚实,又朝他的唇看了一眼。
男人很快便注意到她的目光,将药膏的盖子拧好,放在了床头,随后朝她沉沉看了过来,“你看什么?”
“在看你,”她往他那边靠了靠,很快又起了逆反心理般“挑战”他,“怎么,不给看?”
前几天何思芸看他,他怎么不问她看什么?
一想到这里,她又气呼呼地瞪他,“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摸。”
说完,她便伸手去摸他的耳垂,谁知道一直撑着身子,手有些脱力,没摸到耳垂,而是滑进了他敞开的浴袍。
手感真好,她的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是:救命,现在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