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隽兮则又打开了财务刚传送过来的报表看了起来,结果还没看几页,便接到了江止助理打来的电话。
“江总在地下车库被人刺伤,阮秘书,你能不能现在过来一下?”
助理的声音已经竭力保持了镇定,可仍听得出紧张。
阮隽兮心里咯噔了一下。
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接二连三地有人受伤?
可她来不及细想,便赶紧去了助理说的医院。
走廊里,只有助理一个人在着急地走来走去,阮隽兮跑过去,也不等气喘匀,便问道:“怎么回事?被谁给刺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助理见她来了,终于镇定下来,也不再踱步,简单地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原来中午的时候,江止约了见心理医生。
因为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所以他一般是跟医生约了在外面见,每次也只带助理一个人。
今天两个人刚乘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还没走几步,助理只看到眼前一个黑影闪过,直接扑向了前面的江止。
等他反应过来冲上去时,那个黑影已经撒腿跑了。
而江止则捂着腰腹,鲜血很快从他指尖滴落到了地上。
助理慌乱无比,第一时间叫了公司的安保人员,又赶紧打给了救护车。
等保安下来时,那个黑影早就不见了踪影。
江止撑着告诉他们,将这件事的消息封锁,不准外传,也不准告诉老爷子,这才晕了过去。
而助理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觉得十分不安,思来想去,这才给阮隽兮打了电话。
这种时候,除了阮隽兮,他也不知道该找谁了。
“我没看清那个黑影是谁,我、我真是挺没用的,当时就跟在江总后面,我要是再机灵点……”
助理说完事发经过,便抱着头蹲在了椅子旁边,浑身都透着懊恼。
阮隽兮走过去,安慰道:“你是助理,不是保镖,这是怪不到你头上,况且那人这么快准狠,摆明是冲着他去的,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让人把监控传一份给我来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阮隽兮听完这件事的第一反应,是那种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的感觉。
助理这才打起了些精神,打了个电话出去,随后才对阮隽兮道:“我觉得这事是江声做的,看身形很像。”
江声是江止二叔的儿子,只比江止小一岁,从小就是个混混。
听到江声的名字,阮隽兮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江声一向声名狼藉,当初差点被江止送进监狱,也曾放过狠话,说会跟江止没完。
但这几年,他被江止二叔送出国,美其名曰是深造,实际上就是防止他再在国内闯祸,应该没回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