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个人之间彻底没有了隔阂,紧紧贴在了一起。
阮隽兮被亲得有点痛,便报复性地去拧他。
他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揪着一点皮肉,重重掐了一下。
他丝毫没受影响,似乎察觉不到痛般,不为所动,只专注地吮吻她的唇瓣,直到她的腰肢一寸寸软了下去,也不再掐他,而是揪住他的毛衣。
两人对彼此的唇舌早就熟悉,等他放开她时,她的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惨白,红唇也透出粉润的光泽来。
他没忍住,又啄了一口。
阮隽兮这次没再推他,急促的呼吸里掩不住眼底的湿意和迷茫。
他终于满意了一般,宣布,“阮兮兮,你是我老婆。”
是他老婆,所以不可以再惦记别人,就算忘不掉,也得努力去忘。
阮隽兮被“老婆”这两个字激得眼圈发红。
老婆什么老婆?一个替身而已,也配他这样耗费心血吗?
那当初他跟白月光在一起时,是怎么样的?一定把她捧在手心里,事事妥帖,免她惊免她扰免她忧,给她这世上最声势浩大的偏爱。
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这么会妒忌的人。
酸水从心底泛滥蔓延开来,让她几乎丧失理智。
她心头闪过种种念头,最终都归于平静,在傅予彦再次开口之前,她闭上眼,重重吻了过去。
她不想思考,也不想考虑自己这样有多可怜。
她只知道自己心口破了一个大洞,迫切需要一点什么填补起来。
对傅予彦来说,她的主动就是一剂最猛的药。
更何况他们冷战这么多天了,他想她想得厉害。
他将人抱了起来,直接回了主卧,做到一半时,突然发现她手心里有伤,立马停了下来,问她怎么回事。
阮隽兮简直要怄死,哪有这样的?
她气呼呼地撤来旁边的毯子将自己裹进去,不回答他的问题,也不看他。
傅予彦察觉到她的不高兴,也意识到现在不是个好时机,只好重来,只不过这次撩拨她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手心,生怕弄痛了她。
其实阮隽兮不是闹小脾气,她不是那种会动不动就使小性子的人。
只是她不想说话,尤其不想说今天都干什么了,自然就不好交代这手是怎么伤的。
她现在只想沉沦进虚无里,忘记一切烦心事。
好在傅予彦似乎也有此意,接下来都没再说话,只专心将她撩拨得疯狂。
等到阮隽兮困倦得不行,终于可以睡下的时候,傅予彦伏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希望你快乐。”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她可以快乐的人,当初她跟江止在一起快乐,他就退出,在远处默默守候,不敢打扰。
现在她终于在他的身边了,他更希望她可以快乐。
如果在他身边不快乐的话,那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放她走的话,他大概永远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