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沈芊芊心下一紧，生怕霍灵巴结上谁的如临大敌，迫不及待想赶走她。

明歌好笑。

她也的确笑了出来。

盈盈轻笑时，女孩清透莹美的脸蛋上，流转出一丝微末的艳色，虽不夺人眼球，却足以惊艳。

她微抬了下巴，语调还是那样懒洋洋的，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睥睨味道：

“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这么说话，命令我的？”

沈芊芊俏脸微僵。

她以为明歌说的是——

同样是珠宝设计大赛优胜者，我第一，你第二，你一个手下败将，凭什么命令我？

在这么多公司高层，甚至在董事长面前，她一个行政主管的女儿……

还没有多大能耐。

公司又不是她沈芊芊家的。

沈芊芊抿起樱唇，说不出话来。

沈志航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欺负？

他目光盯着明歌，“霍小姐是吧？公司高层谈话，你在这里，恐怕不合适。芊芊也只是好心提醒你。”

明歌指了指沈芊芊，问道：“那她呢？为什么能在这儿？”

沈志航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芊芊是我女儿，当然跟你不一样。”

——你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明歌轻轻颔首，拉长了声音，道：“哦，这样啊，我知道了。”

沈芊芊挽着父亲的手臂，冲明歌扬起唇，讽刺又挑衅的一笑，“既然知道，还不快走。”

……快滚。

明歌挑了挑眉，这是要拼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