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不住在以前的出租屋里了,来住了个还不错的酒店。
车内,程泱看到她,满目厌恶。
她那一身,从头到脚的昂贵,只是将她的面目衬得更加可憎。
她给邢炀递了个眼色。
他点点头,下了车去。
杨春兰站在路边,正准备打车,突然一个黑色罩子从头上罩了下来。
“啊!救……”
命字还没喊出来,就被拖进附近的小巷子里,拳脚如狂风暴雨一般,打在她的身上。
等拖着半条命从套子里爬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邢炀开着车,回到大泱医院的时候,天才完全亮。
江九恒在入口处等着他们,然后跟着车子,进了停车场。
见两人下车来,上前去问:“你们俩去哪了?”
“吃早餐,这家小笼包很好吃。”邢炀说着给他塞了一笼,又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个。
少年的心情非常好。
江九恒:“……”
别以为他不知道。
昨天晚上,病人送进急诊室之后,他担心他们,就去找他们了。
结果等他找到酒店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了,只留下惨案现场。
然后,天还没亮,他就看到新闻,在酒店试图侵害杨深夏的那个老男人,成了贪污犯,他背后的团伙,被一窝端,
等他折回来,发现他们又开车出去了,他只好跟着去。
所有的事,他都看到了。
他意识到了一件严肃的事:
程泱这个小祖宗,惹不得。
谁惹了她,都会被一网打尽,斩草除根,还会被各种阴,下黑手。
她太腹黑了。
不止她,这三个小年轻,都惹不得。
然后,他抓狂了。
那么刺激的事情,他们竟然不叫上他!
她是他的老板,主子,他的人,他的命,都是她的,他就是为她而活的。
简直无法接受。
程泱从他面前经过,看着他那激动复杂急切又委屈的表情,思索了下:“包子真的很好吃。”
说着,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往电梯去。
他拿了个包子塞进自己嘴里。
嗯,的确很好吃。
谁是说这个?
他小跑着追了上去。
“程泱小姐,你最近准备做什么?”
带上我!
带上我!
……
“准备过生日。”
江九恒:“……”
杨春兰被打得半死,只能回到以前的出租屋,也就是她和杨深夏这些年的家。
好巧不巧,大泱医院的人上门来收医药费。
如果她不给,就要当场将她送警察局去,她只好给了几十万。
没过两天,她挑中的那位“金龟婿”就入狱了,而且还断了一条腿,就连他背后的势力,都被警方逮出来了。
她害怕了。
晚上,趁着天黑,她收拾了行李,瘸着腿,往外走。
她要离开云城。
“吱呀。”
她拉开门,突然看到一个人影立在门口,差点心跳吓停。
“夏夏?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