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的年味,更趋向于一种祭拜的形式,而且习俗这块,与山下汉族迥异,这里进腊月之后,直到过年的时候,都停止食肉,本是为了尊重大自然的生灵,而我一开始奇怪食材的来源,也在从火泉回玉楼的路上知晓了。
昆仑山里有许多的山谷,山谷底因为火山的关系,气候温暖如同亚热带,生存着许多的动植物,上官古族为了保护这些资源,将其遮掩了起来,无论是素食还是肉食,可谓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也看到了二奶奶和三奶奶,她们的外貌还是保留在年方二八,与我二爷爷和三爷爷站在一起,显得很不协调,我也总觉得气氛有些许别扭,其实他们未必是适合的,但天下很难找到如麒麟古族这样长寿的种族了,汉族的辈分放在这里也显得尴尬,这里是不太分辈分的,根据年龄都已兄妹姐弟相称,或者是以地位和职位相称,倒也没有像北平那边一样,显得官僚局气。
过完了年,便是1946年,三月初时,我推开门来到了隔壁朱砂的房间,此时她与火麒麟已变得非常的默契,从收服蓝色的火麒麟以后,朱砂的眼珠就变成了蓝色,多了份异域的神秘风情。
朱砂的母亲西王母,为我做了一件雪狼皮棉袄,样式非常的好看,但眼看山下要入春潜夏,此衣件太大,不便携带,只好又穿起牧民家老阿妈给我缝的羊毛棉袄。
发丘指在我的背包里,塞了一张下山的路线图,与大家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后,我便孤零零一人下了昆仑山,其间雪山路上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按照路线图走,差不多也要走上大半个月左右,发丘指跟我说,这条路线非常的安全,可以规避雪山里的雪狼。
因为怕食物不够,所以我每天只吃一顿饭,大多还是肉干之类的食物,吃到最后嘴里直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