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金钗的手触电般地吓得缩了回去,但又觉得不妥,连忙扶住我的手腕,“三爷,那我们回去休息吧。”
攥着小金钗的手,即使我的手背已经青筋狰狞地隆起,可还是没力气站起身,我求救式地瞄向她的胸,现在抬头都费劲,像是脱了力似的,“好,肩膀借给我好么,我现在站不起来了。”
小金钗并拢的笔直长腿,在洁白的纱裙中蠕动了下,似是慌张式地后退半步,对着周绾甯埋怨:“我说,能下毒就不能解毒么?”
周绾甯本已转身要离开,但听到这句话,扭转黑色精致的高跟鞋又走回来,一把将冰凉的玉手抚在我的脖子上,“金钗总管今天怎么这么听话,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刚刚只是给统帅下个思维逻辑而已,他晕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真的下毒,明明是他不胜酒力!”
小金钗半咬下唇,很不情愿地拉起胳膊搭在她的肩上,然后如灵蛇般的胳膊盘住我的腰,将我轻松扶起来,我细腻的白发扑在她丝滑的额头上,嘴巴不小心挨到她的脸颊上,她吓得躲开,俏脸像红透了的苹果,让人想忍不住咬一口。
在这么多人面前,以小金钗的身份也不好埋怨什么,只觉得她在暗暗地咬着牙扶我回去,半路上实在受不了她的娇躯对我紧密的摩擦,我下面已经硬了,没忍住在她脖子上种了颗草莓。
小金钗浑身僵住,愣在原地差点爆炸,吓得香汗都冒了出来,惊恐地抬起头望着我的眸子,“三爷,你干什么!要是让三娘知道,我是要挨打的。”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更何况我还不是什么怂人,只觉得满满的被她挑衅了,于是借着酒劲儿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致密的呼吸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浪拍在她的脸蛋上,“挨打就挨打,反正又不是我,是你先惹我的,反正我喝多了。”
小金钗的美人沟被我一览无余,她娇呼了一声,连忙偏头躲开,“呼,我说三爷,您确定喝多了么,喝多了的人会觉得自己喝多了么,哎不是……”
男人精虫上脑那就是下半身动物了,哪还听她废话,用胳膊锁住她的脖子,还带着辛辣酒气的嘴巴,狠狠地抵在她薄薄的唇瓣上,伴随着滑腻的唾液,柔软的舌头已经在她狭窄的口腔中不讲理地搅动起来,她越是挣扎,我越是猛烈地攻城略地,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小金钗美丽的眸子痴迷了几秒,还是吓得赶紧躲开,然后救命式地抹了下嘴巴,“三爷你疯了,我只是个下人,你要我死吗?你是不是没见过三娘杀人!”
我轻哼一声,不自觉地嘲笑,“呵呵,你擦嘴巴干什么,我是脏东西吗?她杀过人又怎样,反正我娶谁和谁睡觉,自己又说了不算,不如和你胡搞算了。”
刚说完这句话,小金钗气得直接抡起手刀砍在我的脖子上,“好,去梦里胡搞吧,梦里啥都有!”
傍晚,天色微凉,红透了的晚霞送来最后的余光,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揉,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啊,还是困,几点了,是不是该吃晚饭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过年不杀猪杀你算了!”吴三娘像个受气包一样,修长的酒杯腿没有一丝赘肉,但却被丝滑的酒红色长筒丝袜勒出浅浅的凹痕,霸气地站在卧室中央,他膝下是跪伏着的小金钗,小金钗雪白的俏脸上,已经多了好几个巴掌印,满脸泪痕地抱着吴三娘的腿,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我立马清醒了过来,顶着剧烈的头痛,下床走到她身边问:“你打她干什么?”
吴三娘没好气地吹了一口额前的流海,那一绺发丝轻飘飘的弹开,接着她抡起雪白的胳膊,对着小金钗的脸蛋,就是狠狠地脆生生地一巴掌,“狗东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老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敢偷腥老娘的男人,说!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