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对这种连小学生吵架都算不上的斗嘴,感觉到十分无语,这两个都好歹是活了几千岁的人,吵架都不能抬一抬档次?
“贺徽礼,为什么红莲称呼你‘国师’?”既然这边吵架如此激烈,那她就只能换一个话题,好好地跟贺徽礼聊聊天,“不准糊弄我,把你能说的东西全部都告诉我!”
贺徽礼显然已经想好关于这个问题的说辞,万年不变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我一出生,就有人为我定下命运,说我一定是未来的国师。从小到大我除了学东西就是学东西,而且还是那些重复乏味的东西。一旦我有对除了这些东西以外的事物感兴趣,就会有人在我的耳边给我不停地灌输,我只能当国师的想法。”
对于这样受人折磨的经历,他就跟是聊一件十分轻松平常的事情,仿佛已经将这件事情所经受的痛苦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安夏以一个现代人的观念提问,以贺徽礼的本事并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将他拦住,除非是他不想罢了。
“我是被我的亲生父母以一百两黄金的价钱,卖给一个白胡子老道士,也就是说我是未来国师的老国师。”贺徽礼调侃地说着自己被自己父母卖掉的经历,“你不会觉得我很惨吧?其实我在白胡子老道士那里过得挺好的,最起码不愁吃不愁穿,日子总的来说比我之前在原来的地方要好上许多。”
“我觉得你不喜欢被别人定义,你肯定有想过别的方式活于这世间。”安夏十分清楚贺徽礼,从来都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性子,“为什么没有去做?”
“因为有一个人说,她需要我的帮助。”贺徽礼说到那个人的时候,有一丝浅浅的笑意爬上他的眼尾,“所以我就又留了下来。”
“让我猜猜,那个人不会就是阿夏小姐吧?”安夏疑问地说,这个人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嘛?
“可以这么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方卿一个黑历史经历。”贺徽礼勾起嘴角笑了笑,看着方卿的方向,显然是知道他的下一步动作,一个侧身躲过了方卿的攻击。
“贺徽礼,老子不允许你说那件事情!”
“哟,是什么事情?”红莲在一旁起哄,生怕方卿的火不够大,“国师,快说来听听!”
“方卿,她迟早会知道你和她的那件事,又何必藏着掖着?”贺徽礼开着玩笑跟方卿笑,“我就勉为其难地说一下,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我外出采药......”
就见到一个小女孩追着一只白虎跑,关键是那个白虎还不回头攻击那个小女孩。
贺徽礼感觉有点奇怪,便停住脚步,想着看完这一出好戏,也能在宫门落锁之前,采完草药回去。
只见那白虎像是发觉他的存在,带着那个小女孩一起,冲他的方向跑过来。
贺徽礼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主,提气运功,身子就稳稳地落在身后的树枝上。
而白虎当然是来不及拐弯,整个庞大的身体直直地往枝干上撞,后续反应就是晕倒趴着地上,一点精神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