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泽婴不明所以,看着这父子二人,秦青将军本舞的开心,周围的人猝然停下,她也不明所以的跟着众人的目光方向,看着珈泽婴和乌力瀚。
“父汉赛前曾许诺我,若我今天狩猎得了第一,便赐一个女人给我”。乌力瀚盯着珈泽婴,回答了那日苏。
“胡闹,你。。。跟我进王帐”那日苏站起来,气愤的摆手而去。
乌力瀚一把抓住了珈泽婴,带着他一起走向了王帐,秦青和黄伟展赶忙跟着上去,却在王帐门口被拦下。
那日苏进入王帐片刻,就见乌力瀚拽着珈泽婴一起进来了,更是头皮发麻,他大呵道:“逆子,还不快放开你师叔”。
乌力瀚闻言突然呆住,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珈泽婴。珈泽婴对他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你师叔”。
见乌力瀚还攥着珈泽婴不放,那日苏气的直接上去一把将他的手拽开。
“这是你珈泽婴师叔,姑射山承影君,此次假借和亲之名,来同我商议结盟之事。你。。。你这个逆子。。。你竟然求娶你师叔。。。”那日苏气的简直要吐血。
草原上的男子生下来就会有一把伴生的匕首,长大之后遇到了心爱的姑娘,就割下自己的一段头发,和匕首一起送于那姑娘,这就是草原上的求爱方式,这也是草原人对妻子的承诺。
乌力瀚不可置信的回头:“不可能,那日所有人都看见父汗抱着一个女子回来”,说着竟然要去扯珈泽婴的狐裘。
珈泽婴干咳一声,身形突然变化,身量变高,眉眼五官似乎没有变,但是又实实在在的让人觉得,从女子的千娇百媚变得英气和俊朗,虽然还是绝色容颜,但竟变成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
他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喉结,又用男子的声音对乌力瀚开口:“有的修行之人修为达到一定境界,除了本相,还会出现一法相,我的法相,就是女相。”
乌力瀚似乎大受打击,久久不能回神,半晌后又看了珈泽婴一眼,随即跑出王帐。
“这个逆子,刚刚来那一出,真是要把我气死”,那日苏见乌力瀚就这样突然跑了,气的直跺脚。
珈泽婴也是叹气:“我当时还以为,他要我帮他切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