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面色阴沉的拉着仙君回到寝殿,所有的宫人全部跪下低头,不敢出声。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
刘政脸色阴鸷,将珈泽婴抵在门后:“是谁?”
珈泽婴抬头,看着暴怒的帝王,突然眼眶就红了,心下一片冰凉:“是比陛下你,英俊温柔百倍的男子”。
刘政抵住珈泽婴肩膀的手,猝然用力,捏的珈泽婴生疼:“我满足不了你?想不到师尊的女相,竟是如此的欲求不满。当初在草原,不知那狼崽子,是否满足了师尊呢?”
“师尊的女相,为何没有处子之血?是给了那小狼崽子吗?”
听着刘政如此刻毒的话,珈泽婴笑的更加妩媚了,她伸过脖子,伏在刘政耳边:“自然是,比你厉害。”
刘政双目金赤色,手臂青筋暴起,就那样将她抵在门上,直接闯了进去。
珈泽婴顿感一阵撕裂的疼痛,好痛啊,好痛,真的好痛,痛的让人想哭。
刘政释放之后,看着表情木然,满脸泪痕的珈泽婴。不仅一点愉悦都没有,反而心里怅然若失。明明刚刚完全占有了他,可为什么,心里却如此空呢。
亲了亲珈泽婴冰冷的脸颊,刘政把他抱到床上,开门让人打热水进来。禁军统领秦将军已在外等候多时,刘政接过冯总管递来的茶,走过去:“如何?”
秦青行礼道:“割舌前审问哈顿公主,她所说跟承影君亲密之人,应当是横霜君”。
刘政手中的茶盏碎了。
珈琮元刚刚来过,自己怎么没想到,怎么突然就迷了心智一般的,一个陌生人随便几句话,他怎么会怀疑师尊呢?怎么就对师尊说出了那样难听伤人的话?
珈泽婴被刘政抱着沐浴,又抱回了床上。他听不清刘政在旁絮絮叨叨的说了什么,也不想听,他觉得好累,他很累很累了。
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刘政不知道去了哪里。珈泽婴起身想到今日老虎还未喂,便就去了关着老虎的院子。
到那里之后发秦将军竟然也在,秦青见他来,立马起身行礼:“承影君”。
珈泽婴嗯了一声,便过来低下头看着笼中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