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祖的法印?”白发女子立马警觉,将手上的花簇引导至自己的上方,用以对抗迦叶印。
珈泽婴趁着此时,拉住刘政说道“撤”,两人一起急急的往来时的方向奔去。囚牛似乎有感,一声高亢的嘶吼,定在那里不动,仿佛是要掩护二人快跑。
跑着跑着两人似乎都发现了不对劲,来时这段路根本不长。如今却跑了大约三倍的时间,却依然找不到洞口,路上的景色似乎也在重复。
珈泽婴拉住刘政,“别跑了,这里有结界”。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白发女子的声音,又从他们身后不足一丈的地方传了过来。
“黄帝后裔和嫘祖后裔,真有意思”,她的声音空灵又缥缈,让人觉得不真切。
那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又举了起来,干戚在她的手上,闪着幽幽的青光,“你们,一起给他陪葬吧”。
古朴的战斧被高高举起,那闪烁的光辉,仿佛是远古的意志。珈泽婴右手已经开始凝诀,左手刚想把刘政推开。
腰,突然被人推了一下。珈泽婴往前几步刚刚站定,便猛然回头,果然刘政站在那里,灵犀剑开始聚集银光。囚牛在他身侧盘旋,吐着信子,怨毒的盯着对面那手持干戚的白发少女。
“不,不要。。。”
珈泽婴瞬间就将佩剑双手一搓,同心剑开始嗡嗡的发出响声,竖着飞速转动。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不停的结出法印。
同心剑,和他自己。都在一个眨眼的片刻,挡在了刘政身前。
白发女子一眼望过去,只见珈泽婴的秀发,因为术法带来的劲风,而在凌乱飞舞,衬的肌肤越发晶莹雪白。那如白瓷般精美的脸上,却是眼神狠绝,傲气凌人。虽然容貌倾城,可是此时此刻,周身气质是一种睥睨之间的傲气,让人瞬间忘了他的秀美容颜。
“真像阿”,那白发女子虽然在看珈泽婴,可是却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淡青色的光芒收敛下来,白发女子手臂放下,眼中竟多了一丝柔情。
珈泽婴见状,便也收剑散术,这位白发女子实力似乎深不可测,力敌乃是下策,若对方不动手逼迫,他也不愿意动手。
“师尊,你莫要再如此,你当阿政是三岁幼儿吗”?刘政气恼极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师尊到底知不知道,每次他都这样把自己护在身后,自己有多担心?又有多恨自己的无能。
自己和他一样,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是可以庇佑保护所爱之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