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惊诧的问道:“是你?从从?你现在竟然在姑射山”?说到此处,沈裴枫突然神色有些落寞。“是啊,子真已经不在了”。
珈琮元看着这个陌生人,心中暗暗奇怪。他想着,我从未见过此人,何为他弄的似乎跟我旧时一般?
张口便唤我琮琮?这。。。这沈公子莫不是失心疯吧?
瑶静看着沈裴枫一副跟横霜君故人的摸样,正心中奇怪,又听得那句“琮琮”,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
“沈公子,你我素未谋面”,珈琮元清冷的开口。
沈裴枫一愣,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绝对没有错,这样的容貌气度,是人但凡见过,都绝对不会忘记。
“呵,小从从,你如今是傍上姑射山这条大腿,所以翻脸不认人了啊?难怪我去子真那时,没见着你,原来是早就去攀高枝了”。
珈琮元听他说着那些越发莫名其妙的话,便懒得搭理他。
“真以为在姑射山呆了几年,就了不起了吗?”沈裴枫看他那一副清冷孤傲的姿态,更加恼火。“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幅做派”。
沈裴枫想到当年子真,有多喜爱珍视这个宠物,甚至多次以命护他。自己后来听说她病重,带着药去看望她的时候,她已形如枯槁,瘦弱不堪,病的仿佛风一吹,就要散了。他当时没见到这从从在旁边,还问了子真,它是出去玩了吗?子真却一言不发,只是哭,哭到咳血。
看来这忘恩负义的从从精,是攀附了高枝,抛弃了子真。在子真最后的日子里,不仅不曾陪伴过她,反而还让她伤心。
想到此处,他忍不住愤恨,更加刻薄的嘲讽道:“不知你如今在姑射山上,是做宠物呢?还是其他的什么?听闻姑射山承影君,可是个断袖”。
“放肆”,听到这陌生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逊。甚至开始侮辱泽婴,珈琮元终于是忍不住了。
他板着脸,将茶盏磕在手边的小案,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让厅堂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瑶静看横霜君似乎动了真火了,赶忙拉住沈裴枫,“裴枫,你以前认识横霜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