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无名火,这火不知从何而来,却烧的他头晕脑胀。
他将珈泽脱了鞋袜和外衣,将他梳洗完毕之后,本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突然想到刚刚叶景舒那嘲讽一句:你才是旁人,心中那无名之火便又燃了几分。
他也不知道是在为什么较劲,想到那个讨厌叶景舒,他褪去自己的外衣,爬上了床。
我要看住了,刘政愤恨的想着。
他躺下后,看着珈泽婴的侧脸。那莫名加快的心跳又出现了,小时候不曾有的症状,也不知道是哪天开始,他就有了这个毛病。只要靠近师尊,就莫名的心跳加速。
他曾怀疑过是自己的心法出了问题,请教过师尊。那日珈泽婴刚午睡起身,打着哈欠给他号脉,衣领的口子蓬松的张开,他和师尊面对面坐着,眼神不自觉的就看向了那里。
珈泽婴的肌肤很白,如盈盈皓雪一般。刚睡起未曾梳理的发丝,随意的搭了几缕在胸前,落在那雪白的皮肤上,黑白相衬,对比分明,有些晃眼。
珈泽婴看了刘政一眼,他有些奇怪刚刚还很平和的脉相,怎么突然就躁动了起来。却发现刘政在盯着自己,于是珈泽婴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看到了自己微微敞开的胸口。
“你这个。。。这个病。有什么特别的。。。额。。。犯病规律吗”?珈泽婴收回了手。
刘政想了一会,摇摇头。没有固定的时间,也没有固定的地点,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
珈泽婴看他一脸呆呆的表情,便想逗逗他。
他对刘政说了句你过来。刘政起身,听话的走到师尊身边,珈泽婴一只拽着他的领口让他低头下来,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脸微微往自己面前带了一截。他仰起头,轻声的问道:“是不是这样靠近我的时候,就会犯病”?
珈泽婴呵气如兰,凉凉的气息萦绕在刘政的脖颈处,白玉般的手指也轻触在刘政的后颈上。
果然,又犯病了。
刘政惊叹于师尊的医术高超,睁大了眼睛看着珈泽婴,点了点头。还不忘恭敬的说了一声:“师尊果然厉害,料事如神”。
珈泽婴看着他挑了挑眉,“心法没问题,你也不是修行出了岔子”。
“那是什么?”刘政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