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抢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
要收割稻子,收完又要犁田插秧,时间很紧凑。
林野每天上工,都要挣十个工分,是田野里最忙碌的一个身影。
不过,他每天回来后,手臂上、腿上,都是被稻叶割伤的痕迹,让陆婉清心疼不已。
“阿野,我给你擦点药膏吧。”
药膏里加了灵泉水。
虽然每天都给他喝灵泉水熬制的绿豆汤,可以增强体力,改善皮肤,但经不住每天被稻叶伤害一遍。
林野刚洗完澡,头发刚擦干,听她说要擦药膏,乖巧地坐到床边。
赵小兰和雪球睡得都早,这会早已进入梦乡。
昏黄的煤油灯照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添上梦幻般的色彩。
背心被褪下,露出强壮的身体,陆婉清的小手抹上药膏,像小蛇一样,在他的肌肤上游走。
明明是清凉的药膏,林野却浑身血液沸腾一般,火热难耐。
只短短几分钟,他的额头已渗出一层薄汗,呼吸变得沉重。
他突然抬腿,缩进床上,直勾勾看着她的同时,将她手里的药膏拿走放在床上。
就在她错愕中,双手紧紧抱住她,和她拥吻起来。
蚊帐落下,人影交叠,久久没有分开。
如果不是因为陆婉清实在承受不住,声音太大,他绝对不会只接吻就罢休。
第二天,再上工的时候,林野手臂上再没被割伤。
罗浩看着自己满目疮痍的胳膊,再和林野的一对比,一脸不可置信。
“我媳妇给我抹了药膏。”林野语气里满是骄傲。
罗浩嬉笑着凑上前:“拿给我抹一点呗!”
“你想抹,找自己媳妇去。”他才不会把药膏给别人抹,他还想让媳妇多抹几次呢!
罗浩顿时满脸沮丧,算了吧,女人太麻烦,他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周玲的事,已经给他造成极大的阴影,让他至今对女人都是敬而远之,媒婆找到他家说了好几次媒,都被他拒绝了。
就在他庆幸摆脱周玲的时候,周玲的婚礼在农忙中举行了。
因为她的反应越来越大,吃什么吐什么,已经藏不住了。
周长生为了尽快把她嫁出去,一分彩礼没要,还倒贴了50块钱。
周玲的礼服是陆婉清设计的,是喜庆的红色长款连衣裙。
乡下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结婚这样的喜事总能引起围观。
毕竟是队长的女儿出嫁,周围大队不少人都来凑热闹。
周玲的周围,围了好多媳妇姑娘,让她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婚礼结束,大家还围着她不散去。
最后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裙子在哪里做的?太漂亮了,我结婚的时候,也想这样穿。”
周玲:“……”
合着,大家围着她,就是为了这个!
她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