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伟没看到于丽丽,只当她去找厕所了,并没有在意。
这时,银行职员递给他一百块,并微笑着说:
“钱已经全部取出来了。”
这下,他傻眼了。
难道是于丽丽将支票调包?
“不可能,我的支票是一百万,怎么可能是一百块,你再看一下,支票编号我可是还记得,你肯定是搞错了。”他着急地想拿回支票。
银行职员怎么可能给他,只举起来让他看:
“同志,没有搞错,就是你给我的这张。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写一百块的支票,不够麻烦的。”
祁伟仔细核对支票编号,发现一字不差,就是霍骁给他的支票。
只是,上面的钱数,发生了改变,真的只有一百块。
“不,肯定是你们动了手脚,我要找你们领导。”
祁伟咆哮。
不一会,从银行的后台出来两位领导模样的人,检查了一下支票,没有发现问题,便只能让保安把他赶出去。
祁伟拿着一百块,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很想找于丽丽问清楚,可是他又不知道陆家在哪里。
只能去温婉集团找霍骁。
他在门口大吵大闹,将霍骁给骂了出来。
不过霍骁早有准备,几句话就将他怼的哑口无言。
对啊,人家特意找了电视台见证,他已经签了字,不能再反悔了。
别说他现在一无所有,就算他有靠山,也拿不出证据,说他们调包。
何况支票编号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支票还是那张支票,只是上面的钱少了。
他理论不过,想和霍骁干起来,被他身边的保安叉了出来。
等他被关在集团门外后,身后传来那些保安的嘲讽声:
“真是自不量力,还想跟集团斗!
当初给他一万多块钱,让他离开他不干,这会毛都没捞到。”
“怎么没捞到,我听说捞到一顿打,孙涛特意求他父亲给他介绍工作,他硬是把人家给气走了。”
“如今落到这般田地,真是活该!”
几个人的对话,不偏不倚都落入他耳中。
他气死了,原来那天晚上往他头顶套麻袋的人,竟然是孙涛那孙子。
他的肝是他父亲的啊!
他越想越气,用一百块买了一把菜刀,就往孙家走去。
到了门口,他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想到自己腿不方便,一个人干不过三个,选择了躲在楼道口。
晚上,等孙涛从里面出来,他不慌不忙地跟在他身后。
这么近距离跟踪了一段路,脑子也清醒了许多,知道自己如果用菜刀砍死他,必然难逃罪责。
他放弃了用菜刀将他砍死的想法,而是从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酒。
他的肝是移植的,如果让他喝下高度白酒,他的肝肯定受不住,迟早要死。
这么想着,他一直稳住自己的心态,直到孙涛回到自己的房子,他才将刀驾到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