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琏你不给面子是吧?”
唐巍不装了,他本就不是一个好人,这下直接撕破脸皮了。
他直接从包里掏出一面铜锣,然后就是“咣咣咣”一顿敲。
原本在屋子里就纳闷刘琏干啥去了的刘伯温听到这动静就准备起身出去查看。
“你干啥?”刘琏急了,赶紧开了门,伸手就要抓他手里的铜锣。
可唐巍哪会让他得逞,直接举起铜锣边跑边敲。
刘伯温来到院子里,就瞧见一向温文尔雅的儿子刘琏在跟唐巍搏斗着。
“琏儿,你在胡闹什么?”刘伯温呵斥了一声。
刘琏这才不情愿的把手放下,回头无奈道,“父亲,咱家来了个瘟神!”
“你说谁呢?”唐巍急了。
“就说你!”刘琏道,“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好了,唐侄儿你来我家做什么?”刘伯温好奇道。
他现在根本没有联想到唐巍是来劝他投靠朱元璋的。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刘伯伯了?”唐巍笑道,“您与家父是故交,晚辈来看看长辈有何不妥?”
“刘伯伯不会还对我幼时做的糊涂事心存芥蒂吧?”
刘琏瞧着他和蔼的表情就知道他指定没憋好屁,挡在门口,一副坚决不让他靠近半步的意思。
“刘琏让开,我跟唐贤侄的误会已经解开了!”刘伯温示意刘琏不要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
“可是,爹……”
“好了,没事的!”刘伯温道,“你忘了诗会的事情了?”
“对对对!”刘琏知道刘伯温跟他讲过诗会之后,唐巍跟刘伯温的谈话,这才放下心来。
“拿来吧你!”刘琏说着夺过了唐巍手里的礼物。
“贤侄,怎么一个人来的?快快进屋吧,家里简陋些,不要见怪!”刘伯温笑着带他进了院子。
“不怪不怪,刘伯伯能让我进院子就很好了!”
“琏儿,你去买些酒菜回来!”刘伯温吩咐道。
“不必了,我来的时候已经在酒楼付了钱,一会儿他们就送过来了!”
“这怎么好意思,你来我家做客,怎么能让你再自掏腰包呢?”
“这有什么呀,全当我正式给您赔罪了,以前年幼不懂事,今日特意前来与您喝上几杯,算是给您赔罪了!”
看着如此诚恳的唐巍,刘伯温欣慰的点点头道,“你真是长大了!”
“以前我还总跟你父亲讲,你这样顽劣长大后如何是好,看来是我跟你父亲过于担忧了!”刘伯温语重心长的看着唐巍,那慈爱的目光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父亲常跟我唠叨各位叔叔伯伯的教诲,我再混蛋久而久之也听进去了一两句!”
“只这一两句就够我受益匪浅,使我改邪归正了!”
“是啊,忠言逆耳,哪怕听进去一句也是大有裨益的!”
“怎么不见刘璟弟弟跟伯母呢?”唐巍四下看了看,发现刘伯温的小儿子跟他妻子并不在。
“小儿跟着夫人回娘家小住几日!”
就在俩人交谈之际,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俩人的交谈。
“谁啊?”
“海天味送菜的!”
“送菜的来了,快开门让他们进来!”
很快,一桌子菜就上齐了。
“这第一杯酒,我敬刘伯伯,希望我们冰释前嫌!”唐巍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干了,您随意!”
刘伯温也不好意思,他也一口干了一杯酒,“小孩子胡闹,我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