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取出婉宁胸口的弹头,处理好伤口之后才逐一解决其余的几颗子弹。
一个多小时后,大汗淋漓的秦海看着盘子里的八颗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心里有种烦闷感。
就是这种子弹,未来会倾泻在华夏地上,毫无分别的夺取平民的性命。
给自己倒了一杯速溶咖啡,端着茶缸看着洞口外已经变得暗淡的雪景,秦海的思绪不自觉的飘向了远方。
纳兰部和东洋人的战斗似乎已经停止了,侧耳倾听,已经听不见紧密的枪炮声,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打心里面讲秦海还是希望纳兰部获胜,最好是把那些东洋鬼子全部杀光。
喝着咖啡,秦海简单的吃了点备用干粮,便趴在兽皮上,靠着火堆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海醒过来的时候,两姐妹还在各自的行军床上熟睡,检查了一下两人的心率和伤口,才彻底放下心。
熬过第一个晚上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大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如初。
吃了点东西,秦海给两人留了充足的干粮肉干和中药丸,用小纸条写好服用次数和用量,以及一些注意事项,轻拍了几下婉宁的头,随即离开了山洞。
几乎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婉晴被妹妹一阵剧烈的咳嗽惊醒。
本能的想要翻身下床,哪知道错估了自身的身体情况,整个光溜溜的身体直接掉下行军床。
屁股先着地,关键是还压到了枪伤的部位,疼的她咬牙切齿抓耳挠腮,好半天才缓和过来。
发现自己光溜溜的,心里知道秦海是为了处理伤口才这样,作为一个女人,哪怕当时属于昏迷状态,现在想起来也是各种羞涩。
不远处的婉宁又咳嗽了好几声,婉晴才忍着痛披上一件内衬,穿上长裘裤,一瘸一拐的走到妹妹床边检查情况。
先摸了下额头,确认没有发烧的迹象,又检查了婉宁身上的三处枪伤,依旧是光溜溜的身体,伤口也处理的相当完美。
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两句,妹妹忽然睁开了眼睛,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把卡在喉咙里的血痰吐出来之后才舒服许多。
此时的婉宁很是虚弱,但能看见姐姐,心里就一点都不会害怕,可当她看见同样受伤,甚至枪伤比自己还多的姐姐时,负罪感和愧疚感瞬间弥漫在心里,声音微弱的只说对不起,以后再也不顽皮了之类的话。
安抚好受伤的妹妹,婉晴给火堆里加了一些木炭,又冷了两碗热水,按照秦海在纸条上留下的叮嘱,分别吃了药丸和一些简单的食物。
婉晴吃力的把自己的床拖到妹妹旁边,缓缓躺下去,舒服的嘘了一口气,就这样和妹妹睡在不同的床上,却能够头对着头,聊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当妹妹婉宁知道是秦海救了自己和姐姐,有把衣服脱光取子弹,心里又感激,又害臊,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心里东闯西撞。
被陌生的男子看了身子不说,还动了手,哪怕是医生在救命,也会让单纯的婉宁平静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最关键的是姐姐也有一样的遭遇,秦海又是她们姐妹的救命恩人,这恩情,该如何才能报答呢?
婉宁好奇道:“萨满嬷嬷说过,女孩子的身子若是被谁看了去,就得嫁给他,那我和姐姐都被他看了,是不是意味着我和姐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