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大半个月,秦海花巨资改造了来福客栈,开业的时候除了自己人,一个客人都没有。
天福城的春市已经结束,前来采购药材的客商早在几日前离开了宁安县。
张学辰也在前几日返回了奉天,不过秦海开业的时候,宁安县县长还是亲自来捧了场,算是代表二公子给来福客栈站了台,也让天福城、宁安县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惹不得。
佟三娘也按照秦海的建议,将那些孤儿寡母都接到来福客栈,一部分在客栈帮忙,一部分在客栈后的货栈和加工药坊里做事。
这也算了却了佟三娘一桩心事,对秦海更是感激有加,这段时间使出了浑身解数取悦秦海,倒是让秦海好好感受了一回少妇才有的美妙滋味。
经过休养,纳兰婉晴基本上痊愈,婉宁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和正常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秦海这边采购的第一批药草也都在紧锣密鼓的加工,只要再过几天,等佟三娘基本上掌握一些初加工方法,秦海就可以返回京师了。
这天秦海从叶记贡药铺回来,还没出天福城,就被白牙给拉去喝酒。
这段时间白牙给秦海送了不少好药材,秦海是来者不拒,其爽快程度让白牙欣赏不已。
得知秦海过几天要走,白牙在酒桌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家家族不大,但也不小,历代传承下来维持在百户上下,一直生活在丛山峻岭之间。
这次白牙找秦海只是想确认一件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牙抹了一把胡须上的酒渍开口道:“秦小兄弟手上带着的戒指不知道能否让老朽仔细观察一二?”
这是秦海第一次遇见有人对左手上的储物戒感兴趣的人,说实话,表面上看去,这枚戒指质地普通,造型简洁,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基本上不会惹人眼。
白牙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秦海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将其取下递过去,心里则有些疑惑,这老头如果不是认识,绝不会这么感兴趣。
“家师遗物,算不上值钱,对我而言却十分珍贵,白老爷子可得小心点。”
白牙双手接物,态度极为恭敬,在手上端详了许久,又用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会儿,过去了好一会儿,才又恭敬的递还给秦海。
白牙沉吟了许久,又看了看秦海单纯的样子,最终还是下了决定,朝包间外拍了拍手。
重新戴上戒指的秦海正举杯敬酒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同样裹在宽松兽皮里的妙龄少女。
秦海不由的嘶了一声,看向白牙疑惑道:“老爷子,您这是...?”
看见秦海的反应,白牙立马兴奋起来:“你果然不是眼盲,你能视物对不对?”
“呃...”秦海感觉自己着了这个糟老头子的道,喝了点酒,居然放松了警惕,尴尬的笑着摆手道:“老爷子说什么呢,我只是听见门口有动静,自然反应而已,哈哈哈,您老想多了。”
白牙起身,在门口左右警惕的看了几眼,随即关上门,把刚进门的少女拉到旁边坐下。
将少女身上的兽皮外套脱下,随即伸出少女的右手:“小子别装了,尊师陈药仙曾经救我白家于危难,这枚戒指就是信物,陈药仙当初有言,若是遇见有人佩戴一模一样的戒指,就是药仙传人。”
白牙迅速从少女的手指上摘下戒指递给秦海:“你自己对比,看老朽是否言错,你那枚戒指内侧刻有古篆仙字,这枚刻有古篆芝字,这正是药仙的名讳,这对戒指天下唯二,做不了假的。”
秦海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在接过那枚戒指的同时有一种奇妙的感应,秦海默念几句口诀,瞬间打开了戒指中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