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郭松龄和李景林调教了整整一年的部队,札萨克手底下胡乱拼凑起来的三千人显然不够看。
不到一个小时,战斗基本结束,除了一些趁着夜色四散奔逃的人没了踪影,整个营地外留下来的尸体超过了半数。
新树一郎和札萨克很不幸的被抓了个正着,此时正跪在秦海所在的主帐内瑟瑟发抖。
“翠花,这两个人是主使,你心里有气,就撒在他们俩身上吧。”
主座上秦海用小刀割着羊肉喝着酒,看上去很是惬意,丝毫没把跪着的两人当回事。
马青青之前受到了惊吓,好在有秦海在一旁安抚,心里的确憋了不少火,不过让她亲手出气,还是有些不敢,只是摇了摇头,说之前熬的羊汤没了,她的重新熬一锅。
等马青青离开,秦海擦了擦手上的油渍,身子微微前倾看向跪着的二人:“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札萨克哆哆嗦嗦好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旁边的新树一郎颤抖着声音大声说道:“我是大东洋帝国的使者,你不能杀我,否则帝国军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以高贵的帝国使者身份警告你...”
新树一郎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噗的一声,秦海刚刚用来割肉的精巧小刀已经刺入他的额头,一道鲜血顺着鼻梁滚落,斗鸡眼看着自己额头上的刀柄,下一秒便没了呼吸。
秦海杀人如此果断,让一旁的郭松龄和李景林颇为意外,曾经他们还在奉系的时候,与东洋人打过的交道不要太多,面对那些蛮横嚣张的东洋人,他们哪怕是一军之帅,都得对这些东洋人礼让三分。
而现在,在秦海的面前,这些东洋人就跟畜生没有任何区别,一句话不好听就会见阎王,难道秦海和东洋人之间有他们不知道的血海深仇?
“东家,就这么杀了,要是以后东洋人找过来...”李景林倒是不怕东洋人,只不过得搞明白秦海对待东洋人的态度。
秦海嘬了一口酒,很是淡然道:“这里是所谓的蒙古,不是在民国境内,死几个东洋人怕什么?不惹我就算了,只要敢惹我,来多少杀多少。”
“明白了东家。”
有了秦海的话,李景林和郭松龄对望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瞬间传达了许多信息。
有爽快霸气,也有隐隐担心,更多的是对秦海的佩服,之前所说的那句话还真不是白说,驱除鞑虏复我华夏,就得这么硬气。
看着死不瞑目的新树一郎,札萨克整个身体抖动的不行,惶恐不安的直磕头,哆里哆嗦的请求秦海饶命。
“别号丧了,说吧,有什么理由让我不杀你。”
札萨克抬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恍若死神的秦海,想了半天才哽咽道:“南...南边的浩济特旗和阿巴嘎旗也被东洋人收买了,而且...而且...”
札萨克欲言又止,秦海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把割肉刀,在秦海的手指间如同活物,闪耀着死亡之光。
“而且什么?”秦海有点不耐烦的沉声问道。
札萨克身子一抖,急忙说道:“而且聚集了不少东洋人,似乎是在寻找天可汗的黄金墓。”
“天可汗的黄金墓?”秦海顿觉诧异,身边的郭松龄等人也是震惊不已。
“细细说来,但有隐瞒,不光是你,你的家族都将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