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撼山如此通情达理,秦海还是很感激的,让马撼山和婶婶放心,绝对不会让翠花受委屈。
一天后,列车抵达京师,秦海与马撼山告别,带着慎言三人回到了如意小院,马撼山则带着余部换乘前往关外的列车。
临走时秦海留下了五十万银行本票,说是给死去的弟兄家里发抚恤所用,马撼山本不打算要,想一想自己的那些产业就算全卖完也没多少,只好难为情的收下,说安排妥当了就去乌珠穆沁旗。
一路上马撼山和身边的老伙计开了个会,说了今后的打算,也把秦海的话传达了一遍。
三柜这些老兄弟虽然跟着马撼山混了二十来年,如今也才四十多,年龄最小的六柜还不到四十。
这些人自然不想这么早休息,不过也没了什么野心,讨论了半天,最终五柜六柜决定留在关外跟着秦海干事,三柜四柜以及大部分老兄弟都愿意跟着去乌珠穆沁旗。
各自有了决定,马撼山便开始整理这次伤亡的人员名单,这些弟兄都是因为他才丢了性命,他们的家人马撼山必须得管,抚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希望带着这些孤儿寡母一起去草原,实在不愿意走的就多发点抚恤金,不管怎么说,都是他马撼山欠他们的,只能尽最大的能力去安抚。
这一圈出去,回到京师的时候已经九月初,在如意小院没呆两天,袁震忽然回到了京师,一下火车就着急忙慌的去找秦海。
正在如意小院看报纸的秦海看见袁震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不太对劲。
给袁震倒了碗凉茶,让其休息下再说。
袁震一口气干掉凉茶,摸了一把汗嘴角的茶渍,说道:“山东被张宗昌搞的民不聊生鸡飞狗跳,民怨滔天,饿殍遍地,有一个三花道顺势崛起,说什么儒释道三教合一,诓骗百姓入会,然后将百姓最后一点财货吃了个干净,不仅加大了山东悲惨的现状,还到处搞破坏,手段下作阴狠无所不用其极,三花道发展迅猛,山东全境各地都有分坛,现下已经发展到直隶,大有传播整个华北的趋势。”
秦海闻言哦了一声:“邪道传他们的道,你着什么急?”
袁震惊讶的看着秦海:“少会首,您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肯定着急啊,咱们在华北设立了那么多码头和药房医馆,刚有点气候,结果就被三花道针对,对方每次都派一些穷苦百姓过来闹事,我们总不能对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下手吧。”
秦海呵呵笑了笑,又给袁震倒了碗凉茶,嬉皮笑脸道:“这种事得用魔法打败魔法,干着急没用的,三花道我知道,主要集中在华北各省,平时很隐秘,一旦出现民不聊生的情况就会出来作妖。”
“原来少会首这么清楚,那我就放心了,我以往一直在西南和江南,还真不知道有这种邪道。”
袁震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喝起茶来也悠闲了几分,品了一口凉茶,咂了几下嘴才琢磨出其中的味道。
半晌,袁震才问道:“少会首,您说的魔法打败魔法,咱们应该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