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挑衅去哪了?东洋人的王八盒子?三八大盖?那算什么?比起正宗的火炮,就算是你们的洋枪也只能望而兴叹吧,是一个级别?”
“啊...秦...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华夏会有这种规格的火炮...是我...不行了...”
地窖上,风雪交加,哪怕地窖深入地下,在火炮剧烈的轰炸下,任何敌人都只有认输求饶的份。
然而对于华夏以外的民族,秦海的心里只有一个准则,征服!征服!征服!
只有将那些所有瞧不起华夏的敌人打怕,打到他们从内心完全臣服,以至于在心里留下永远不会消失的烙印,他才会罢休。
但凡遇见反抗和不服的人,唯有上齐九九八十一种酷刑才会满意。
三楼主卧躺在床上的王昭雪忽然从梦中醒来,十分警惕的看向漆黑的窗外,这大雪纷飞的深夜,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
不对,不像是在哭泣,而是...
王昭雪的脸颊瞬间发烫,是不是自己在做梦?还是幻听了?
披上貂皮大衣,王昭雪好奇的循着声音找去,终于发现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是从地窖里发出来。
好奇之下,王昭雪轻轻的走到地窖入口,贴着墙壁侧耳倾听,只是一瞬,原本还有些寒意的身体瞬间火热。
Умоляю те6я, господин мой, я умираю, не мучай меня, так 6удет дальше, я полностью паду, и отныне я твой пленник, ра6, которого Господь мучает, Аааа ...
怎么说的是俄语?
秦爷在审讯犯人吗?为什么是个女人,难道...
王昭雪虽然听不懂俄文,同样作为女人,哪怕看不见,她也能猜到地窖里正在发生什么,故意有些惨烈,却也能听的让人面红耳赤。
听了好一会儿,心情复杂的王昭雪拖着燥热的病躯回到三楼主卧,反锁上门,将自己藏在柔软暖和的被子里,伴随着脑海里的声音,双手开始尝试着游走到令人心跳的部位。
自己的伤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华夏与俄国的小型战斗持续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俄国人彻底被打败,地窖的灯才被秦海拉开。
一张长条桌上,十几把轻重枪械的零件散落一地,秦海点燃了一根烟,用毛刷仔细清理着一根枪管。
看着趴在桌子上疲惫的无法动弹的瑟琳娜,以胜利者的姿态打趣道:“怎么?这就认输了?还说自己是军械保养专家,盲拆盲组就这么难?要不然开着灯再比比?”
疲惫不堪的瑟琳娜眼神涣散的看了秦海一眼,吃力的摆了摆手:“主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拿您和任何人比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