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如还是等着王爷回来处置。”
全程没有说话的傅侧妃淡声道,肖良娣的侍女一口咬定是青禾郡主导致两人摔倒,安宁长公主又在这僵持不下,美眸淡淡扫过静坐着的青禾郡主。
其余的夫人小姐都被离开了,厅中就剩下清远侯府和益王府的人。
“我要回府。”
青禾郡主扯了母亲的衣袖,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能让烁表哥看见她这幅模样,绝对不能。
她的顾及,身为母亲的安宁长公主怎会不知道,慈爱地看了眼她,“王妃,宴会已然结束,本宫也就不多留了。”
话音刚落,根本不打算等她的回应,直接带着女儿向着门外走去,临近傍晚,暮色沉沉,两道欣长的身形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王爷。”
“世子。”
一身紫袍的苏云亭,英姿勃发,进了厅中后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到顾清渺的身边,杏眸凝着身边的男人,蕴着浅笑,“你来了呀!”
语义柔柔,带着一丝惊讶和欣喜。
苏云亭唇角微勾,下值回到清远侯府时,到处也没寻到她的踪迹,便来益王府来接她,在门口恰巧碰见回王府的益王,两人便一同来了厅中。
益王妃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益王讲了,“你说什么,良娣和良媛都摔倒了,胎儿是否能保住还未可知?”
阴沉着脸的益王冷厉的目光在厅中的几人身上扫视,停留在顾清渺身上微不可查的闪了闪,从宫中醒来后,他担心的许久,警惕着镇远侯府的报复,无事发生。
背后偷袭他的人是谁,他又是怎么掉进了池中,益王不是没有遣人探查过,一无所获。
“烁表哥。”
颤颤悠悠的嗓音在他背后响起,益王回头一看,带着面纱的女子眸光闪烁着,噙着雾水注视着他。
他微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认出女子的身份,眼神示意身边的益王妃。
“长公主,青禾郡主,不如先坐下。”
苏云亭顾清渺两人从善如流地坐着,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男人,眸光划过一丝暗色,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
“烁儿,你也认为侍女的话可信,想要借此来定青禾的罪吗?”
入座的安宁长公主瞥了眼对面坐着看戏的夫妇俩,眸色沉了沉,“方才的元家姑娘不是说,清渺看见了吗?”
“不妨就让她说说。”
方才的事情已然翻篇了,见她还翻出说,顾清渺笑了笑,“与我站在一处的夫人们都没有看见什么。”
言下之意是她怎么会看见什么,眼眸闪了闪,“太医还没出结果吗?”
都诊治了这么久了,还没有来上报。
益王先行起身走了出去,益王妃淡声道:“大家都去看看吧。”
一行人跟着益王走去。
没想到是来的羽良媛的院子,顾清渺扫了眼紧闭着的房门,侍女端着盆血水出了房门,浓重的血腥味儿飘散开来。
“良媛怎么样了?”
“王爷,太医,太医说是良媛的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端着血水的侍女差点打翻盆,嗓音颤抖道。
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益王怔愣了一瞬,声音沉沉,“让太医一定要保住良媛的性命。”
侍女连忙进去向太医禀报。
此话一处,益王府上的女人神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