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益王便停下了手中的笔,嘴角微勾,看着眼前的美人,揽着她的腰肢走到桌前。
桌上的菜色都是益王平日里爱用的,尤其是那道烩笋尖,这道菜正是由他经受的。
羽良媛看着桌上必不可少的燕窝羹,嘴角的笑意深了些。
“这燕窝羹又是你特意准备的吗?”
一连出现了好几天,想不引起他的注意都难。
“想来是妾身身边伺候的人去小厨房准备的。”
“是该准备着,你的身子太弱了。”说话间,益王握着她的手,入手微凉,怎么也不像是身子康健的模样。
一想到是因为滑胎才导致她身子不好,益王的眼眸冷了冷,现在青禾郡主是付出了应该的代价,安宁长公主,他的好姑母还在清远侯府中。
想着父皇对她的偏袒,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生生留下了印子。
她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被紧紧握着的手一点也不疼一般,直到益王自己反过来放开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削瘦莹白手背上的印子。
“王爷,妾身无事。”
说着,缩回手,亲手给他盛了碗燕窝羹。
满满地一碗,没有什么食欲的益王喝完对桌上的菜肴没了想法。
月光倾泻在窗边,羽良媛看着身边的男人,面色复杂,她把瓷瓶中的药粉偷偷更换了,每日侍女下在燕窝羹中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慢性毒药,而是她替换过来的寻常的人参粉。
翌日。
侍从一早就神色沉沉地在益王耳边轻声禀报着什么,一旁梳妆中的羽良媛余光瞥了眼,益王的脸色不好想来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知道是皇上那边的,还是肃王又做了什么。
“彻查此事,把小厨房的人都换了。”
阴戾的嗓音响起,屋内的人噤若寒蝉生怕也被搅合了进去。
“王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打扮素净的羽良媛走到他的身边,轻声询问着。
“都是些腌臜手段,你不必知道。”
她柔顺地点了点头,不过此事也不是小事,不一会就传到她的耳边了。
看来府上,还有人想要对他动手。
“夫人,他失败了,好在人没有事情。”
绿流禀报着,在得知益王没有用那道菜时,他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安排好他。”
顾清渺双手托腮,眼眸染着一丝迷茫,她似乎触觉恢复了,重重掐了下手,顿时泛着红印子。
好疼啊!
杏眼闪着莫名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