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接货人一阵挣扎,他很快便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被丝线牢牢的固定在车座上了。
云其深挑着半边眉毛,「……拜托,你有什么
资格恶人先告状?变态流氓的是你才对吧。那恶趣味的人头石柱……恶心。」
乌鸦接货人的头朝着云其深看去,他完全忽略自己的行为,「你都把我防护服撕了还说你不是流氓!」
「……这样的结果不是你咎由自取吗?我奉劝你别这么吵!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云其深打了一个方向转弯,这边乌鸦接货人却啐了一口唾沫,「呸,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怎么?就算割断了也无所谓吗?」
「你什么意思?」
「呵。」
云其深没再跟这只乌鸦废话,他直接拉动手中的丝线一用力。
「我靠!你个臭流氓!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你真是不要脸!」
感受到异常威力的乌鸦接货人痛苦挣扎的同时也在怒骂着。
云其深反而像是在看乌鸦的笑话。「我,学医的,什么没见过。要再给你紧一紧力度吗?」
乌鸦痛的连连摇头,「别!别割断了!我认输!我坦白!」
云其深的手这才松开,「这还差不多。说吧,是不是付寿派你来的。」
「是他没有错。」这只乌鸦回答的倒是挺快。
「你在撒谎,指使你的人并不是他!」云其深态度严肃,那乌鸦也便当了真。
「你都知道干嘛还要询问我!」
「我并不知道,只是随口否定你一句,看来还让我知道了一些别的信息。指使你这么做的人到底是谁?」
「……」乌鸦沉默了。
云其深金黄的眼睛朝着乌鸦瞥了一眼,「你不想说?还是你不能说?那个人的身份比你自己的命根子还重要?」
乌鸦坚持,「是付寿指使我这么做的,我受雇于他,誓死效忠!」
「你还算是个能说话的死士,我这个人呢最会对付的巧了就是死士,都说士可杀不可辱,想要你老实回答点我的问题还不简单。」
云其深肚子里的坏水虽然没有歹炁多但还是有的。
「你不论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乌鸦态度决然,他这样子云其深又不是没有算计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可是为了防止你自杀也是安排了好一阵的,你要知道扎针可是很累人的,我稍微有一点没弄好你可就得面瘫了,更别说在你脸上穿线了。
想来你自己都还没感觉出来吧,你虽然能够说话却没办法用牙咬到舌头。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了,现在的你暂时是没办法做吐舌头的任何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