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并没有带来光明,而是乌云密布,气氛阴沉。
莫里亚蒂的宅邸中,阿尔菲来到了文森特的面前,低下了头。
“大人,您的马车已经准备好,可以使用了。” 管家帮主人穿上大衣。
文森特望向走廊尽头,问道:“家庭女教师来了吗?”
“不,大人。巴洛女士尚未到达。廷伯波特附近的桥好像正在维修,她得绕道走。”阿尔菲一边回答,一边跟着文森特走出宅邸,走向马车。
三天前,文森特就已经知道了断桥的情况。
他二话不说,踏上马车,离开了小镇。
马车抵达了议会总部所在地达斯莫尔。
四周都是又厚又高的围墙,只有两个出入口,门道上都有人把守。
看到莫里亚蒂家族的马车上,有昂贵的木材和抛光剂,守卫打开了大门,文森特的马车走了进来。
这座建筑并不在人们的眼前,而是被森林所覆盖,在最远的中心,马车终于停在那里。
车夫拉开马车门,文森特走了出来。
他的手下巴顿很快就向他打招呼。
“早上好,莫里亚蒂先生。”巴顿深深鞠了一躬,文森特注意到停着的马车比平常多了几辆。
“是否正在召开理事会会议来讨论福勒之死?” 他问道,铜色的眼睛扫视着周围。
巴顿点点头:“你听说过?”
“我不是聋子,巴顿,”文森特开始朝那栋大楼走去。
“福勒是核心圈子里的人之一。如果不开会才奇怪。”
巴顿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尽管那个女人有足够的勇气杀死他。”
“这么快找到罪魁祸首了吗?”文森特回答道,“尤其是杀死像福勒这样的人时。”
文森特的长腿在地上迈着大步,而巴顿则因为腿短而试图走得更快。
巴顿说,“我相信他们正在试图找出,是谁雇佣了这名女子来杀害福勒先生。你认为幕后黑手是谁?”
他转头好奇地看着文森特。
“你。”
巴顿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但我确实——”
文森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问道:“会议地点在哪里?”
“在一楼的密室里。”巴顿叹了口气。
自从为文森特·莫里亚蒂工作以来,他因压力而长出了十多根白发。
文森特穿过干净的白色大理石地板走廊。
到达房间后,他走进去,找了个空位坐下。房间里还有内圈的另外五人,他们坐在前排的一侧,其他人则坐在房间的另一侧。
在场的莫里斯先生问道:“如果像福勒这样的人可以如此轻易地被暗杀,我们怎么知道我们中的任何人都安全了呢?我要求加大对这些罪犯的惩罚力度。”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讨论人们的安全,而是为了讨论琼斯被谋杀的原因,”一名核心圈子成员说。
“先生,福勒的车夫说琼斯下了马车并让他等待。说他要去见一个人,他会回来的。但如你所知,该男子再也没有回到马车上。”另一位人士解释道。
“我们已经抓获了一个涉案人员。”
“你从她那里得到什么答案了吗?” 向内圈的另一个人询问,对方上唇留着浓密的小胡子。
“如果我们已经有了线索,就获取所有信息。很明显,这不是人策划的。应该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
“这个人类被关押在雷文镇的地牢里。”
“一个女人?” 一个男人在房间里哼了一声。
“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做出这样的绝技?你抓对人了吗?”
另一个确保看到罪犯被护送到地牢的人说:“我们做到了,大人。人们看到那个女人把福勒先生的心脏从胸腔里掏了出来,她的手上和衣服上都沾满了血。”
文森特歪着头问道:“基斯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可以把另一个人的心脏挖出来?”
“有可能的。去年就曾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一个人挖出了另一个人的心脏,”基思先生回答道。
“我认为你忘记了刻在这里的词。该男子用刀挖出了邻居的心脏,不是赤手空拳。”文森特说道。
当基思先生瞪着他时,他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