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这么厉害吗?未打通经脉就已经与我等相当了?当年纵使王兄踏入那个境界,也没这么明显啊!古怪,古怪之极。”洪七公还不死心。
林志北这时也是有了疑惑,遂问道:
“小子有一事不明,七公刚刚从何处看出小子是得了祖师真传?”
“猜的啊!”
“啥……猜的??”
“废话,这都看不出吗?就那七个能够教好你,一天到晚就知道仗着“屎桶尿桶阵”四处逞能,你师祖故去后,若不是我等……嘿,我和你娃娃说这些做甚。不过你这娃娃的功力在年轻一辈中,可真是独占鳌头了,纵使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没人可以说能压你一头了。假以时日,若是打通最后任脉,八脉齐通……啧啧,不敢想呀不敢想。”
洪七公有啥说啥,丝毫没有妒忌之色。说完还犹不自如,拔开缠在腰间的葫芦就是“咕咕”牛饮了起来。
大方了啊?
不过日子了是吧?
林志北嘴角不由直抽,本想开口谦虚几分,又觉索然无味。
至于功法一事,他本还以为对方目光如炬,没成想也是八九分靠了猜测。
不过两人虽然身份不同,可追根溯源到底还是习武之人。慢慢的,林志北不免就武功与之探讨了起来。他虽还是一副心事重重,可不久后,也不由自主被其吸引了进去。
时间飞逝,竟已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美食当前,洪七公哪还顾得上他,早就一溜烟儿去找他的“大徒弟”蓉儿去了,独留下林志北一人吹着冷风,回味着刚刚两人探讨的武功,慢慢的……。
直至华筝和程瑶迦两女…各自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林道长,你终于醒了啊!马道长他们说你这是入什么定的……”
见到林志北终于醒来,华筝当即就是小跑了过来,开心的小嘴更是一刻没有得闲。
“呃……我这是坐了多久?” 林志北见她兴致颇高,本不忍打断,可见她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终是岔开了话题。
“整整两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我…我……”华筝吞吐间,声音竟是越来越小细如蚊蚋。
此时林志北哪还会注意到这些,忙追问道:
“都两天了,那也该早到临安了,那不知我大师伯他们还在船上否?”
眼看华筝低头不语,程瑶迦这才怯生生的说道:
“林师兄,大师伯和洪老前辈先一步下船进了临安城中了,此时现在这船上除了我家的那些阿郎外,也就只有我们这些三代弟子在了。”
林志北这回听的明白,再好一番感谢两女后,当即就是提出了进城的事宜。
两女也没主见,余下三代弟子都唯林志北马首是瞻,当即也是全凭他来做主。等程瑶迦这边吩咐好家中的老管事后,一行人没作收拾匆匆忙忙就下了船去。
林志北记性向来特好,一进城中,就直接带着两女以及同门师兄弟直奔全真驻地而去。
“大师伯。”
才刚踏入驻地院中,只一声,显得好一个怨念满满。
林志北话音才刚落下,屋里立马就跑出来一人,来人也没顾及什么场合,当即就是抓住他的衣袖紧紧不愿松手。
“呵呵,志北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想死师叔我了。”
“白师叔,过了,过了,我这才离开几天啊!有这必要吗?”
“太有必要了,我辈习武之人哪次顿悟不是九死一生,师侄既然……”
白玉蟾话过一半,就被林志北立马打断。
“费师叔为弟子担心了,好叫师叔知道,这顿悟嘛,弟子基本每年都得来上几次的,大师伯他们都早已经习惯了。”
“呃……一年都得来上几次……这,这还是人嘛!”
白玉蟾瞬间亚麻呆住了,纵使众人从他身边而过,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林志北一马当先径直踏入厅堂,待看见高高在上的那位老者之时,也是再也没了往日的顾忌,当即开门见山道:
“弟子斗胆敢问大师伯,近日里可否收到我家道玄师兄的来信,弟子着实想念的紧啊!”
马钰叹息一声,面露愁苦之色。
“唉,志北你都猜到了,我该知道这是瞒不过你的。”
听两人之间谈话,仿佛有如猜谜一般,这让众人不由一头雾水。只是碍于其身份,又不好当面细问,只得耐着性子竖起耳朵准备倾听下去。好在没一会儿,两人终于是开了口,只是越听越是迷糊。
“大师伯不怕与虎谋皮否?那朵火儿可是邪门的很。”
“志北,你可知,就是因为有你,师伯才敢应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