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秘密?”陈瑜和齐乐都吃惊又好气地看廉淑礼,“什么秘密?”
廉淑礼凑近了些“你们知不知道,我爸爸他是个盗墓贼!”
……
此言一出众人都愣了。
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他不是正当生意人么?“
展昭挑起嘴角摇摇头——算算廉桐里的年纪,能有那么大的财富,那笔启动资金的确很重要,廉老大的传家宝,不用问,没什么比那套地图更好的了……说来说去,都是国宝啊。
“这么说廉桐里违背了他先祖的教诲?”公孙仰起脸,“嗯……这可有趣了。”
展昭摇了摇头,“会不会和这次的凶杀案有关系?”
众人满腹狐疑继续听。
“我爸爸啊……他可坏了!”不过廉淑礼毕竟是女孩儿,更关注的还是感情方面。
她拉着齐乐和陈瑜,边哭边说她爸爸如何不是人。陈淑芬原本是大哥廉浅忠的女朋友,她爸爸喜欢了,竟然抢儿子的女朋友娶到家里做小妈。他们三兄妹原本关系很好的,大哥很孝顺,孝顺得有点傻气了。二哥和她比较前卫,受不住了就跟爸爸闹……可最后他们还是结了婚并且连孩子都早有了,简直是不知廉耻。
门口众人听得也挺尴尬,陈瑜和齐乐则是尽情八卦。
展昭咳嗽了一声,对着麦克风提醒陈瑜和齐乐,“唉,在她喝醉前,往盗墓那块儿带一带吧,那个才是关键!”
齐乐和陈瑜赶紧领会精神,转换话题。
廉淑礼含含糊糊地说,“我只知道啊,爸爸手上有半个传家宝,他想把另一半找到。他的生意只让大哥参与,我和二哥从来没份知道!不过这几天可能出事了,所以他特别暴躁……二哥又在节骨眼上给他添乱,所以他想找到二哥。”
“你二哥做什么了呀?”陈瑜不解,“父子俩么,什么不能好好说。”
“二哥是学心理学的,平日喜欢做些研究,很有正义感的。”廉淑礼说起这事儿也挺无奈,“他对爸爸他们的所作所为一直很不满……前不久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说,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又有大秘密?”陈瑜和齐乐紧张起来,心说不愧是大户人家啊,一家人还那么多大秘密!外头众人自然更紧张,屏气听着。
“他们呐,在暗地里贩卖文物!”廉淑礼说着,脸上更难看了起来,“二哥除了拍下照片,还无意中偷来了一样重要的东西,他说那东西关系重大,所以要躲起来。”
“什么东西?”屋里屋外众人异口同声。
“呃……”廉淑礼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他躲在哪儿么?”陈瑜接着问。
廉淑礼还是摇头,“他们为找到二哥,什么法子都用遍了,竟然还给他按了个盗窃和挪用公款的罪名,所以我一听到他们找了警察,就回去看看……怕他们害二哥。我爸也是想引我回去,因为他以为能从我口中知道二哥下落。”
“问她怎么逃出来的。”白玉堂很感兴趣,四周安保那么严密。
“是阿忠放我的,他和二哥是好朋友……唉。”廉淑礼拿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抹着眼泪说,“别人看我们是大富之家,都说我是千金大小姐,享不尽荣华富贵。可是我都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整天要装疯卖傻才能不被囚禁起来,你们说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酒精的作用发挥了出来,廉淑礼拉着齐乐和陈瑜大哭,没多久就睡着了。
“说了半天。“白玉堂问展昭,“线索不全。”
“明天我们能根据这些线索接着询问,就有的放矢了,不过她知道的不多。”展昭拍拍手。
之后,白玉堂让人先扶廉淑礼去休息,派人秘密保护。
众人回到办公室门前,就见马欣站在走廊里和人说话呢……和她唠嗑的是白锦堂。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要说有种欣欣最有种,刚一认识就敢主动跟白锦堂套近乎,通过出卖公孙的情报得到不少好处。相比起来,齐乐和陈瑜这么熟了也不敢跟白锦堂多说话。
公孙见白锦堂一身烟灰色的西服面料考究,叼着烟打扮的挺正式,就走过去伸手一拍他肩膀,“去喝喜酒啊?”
“下午要应酬一帮客户去慈善义拍。”白锦堂无所谓地回答。
“喂。”公孙伸手抢了他的烟,“今天第几根了?”
白锦堂无奈望天,就见不远处展昭白玉堂看好戏一般观望着这里的情况。
白锦堂将烟拿过来,在一旁的金属垃圾桶上方掐灭,问公孙,“你也一起去么?”
“慈善义拍什么的作秀的性质大一点吧。”公孙似乎不太感兴趣,“要做慈善我宁可直接帮助有需要的人。”
“我一个人去很无聊。”白锦堂双手插兜跟在他后面,“走吧,在媒体面前秀一下恩爱,咱们抢占明天报纸的头版!”
“神经。”公孙笑着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去法医室换衣服准备和白锦堂一起去吃饭。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旁看着直皱眉——用不用那么亲密啊。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公孙似乎转性子了,对白锦堂没凶过不说,相反还倒着宠溺起来。白锦堂起先可是受宠若惊、然后不习惯。毕竟他这辈子从小到大的记忆之中,从没有被宠爱这一环……当然,对于他这样一个人来说被人宠说起来虽是一件荒唐的事情,却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不可否认的,公孙的这种超级宠溺方式让白锦堂沉迷得醒不过来了,只觉得现在的生活超级完美。
展昭和白玉堂揉揉腮帮子,将那倒牙的甜腻之感觉去除。
白锦堂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给展昭,是他新开餐厅的代金券,专门吃螃蟹的。展昭最爱海鲜,拿了金卡满足地挑起嘴角,对白玉堂眨眼——现在就去吃?
白玉堂自然没意见。
“对了大哥,这几天很忙?”白玉堂还是很担心白锦堂,“晚上回来那么晚,身体怎么样?”
白锦堂看了看他,伸手从口袋拿出烟再点上,展昭和白玉堂早就了解他了,这是白锦堂要说话了、或者思考等等时候,掩饰情绪的习惯。
“妈前几天打电话来哭诉,说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月都看不到一个,问你他要是跟爸离婚了跟你住行么?”
“他俩要离婚?”白玉堂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