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师傅这么说,但是张长远还是想着把这个烫手山芋给处理掉。
但是师傅将肉岁放在玉田观里贴身看管着,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
他知道肉岁这玩意儿的危害性太大了,如果不及时处理,肯定会危害到师傅的生命安全,搞不好的话整个玉清观都要一起遭殃。
张山宇好像是看出来了张长远内心的顾虑,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
每天晚上九点过后,已经是宵禁时间,弟子们都睡着了,这时候如果偷偷跑出来被发现的话,后果是非常严重的,甚至有可能被逐出师门。
张长远是极其听话的弟子,玉清观的道规他都十分恪守,基本上没有违反过。
如果不是为了师傅,不是为了整个道馆的安全,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跑出去。
几天前,张山宇找到了他,跟他说,他又办法帮张长远给师傅房间里面的肉岁弄出来。
那是个万里无云的晴朗夜晚,整座道观都十分的安静,好像吃了安眠药昏昏的睡去一般。
张山宇敲响张长远的房门,冲里面喊到:“长远师兄,你在吗?”
“谁?”
这个声音虽然十分的熟悉,但是张长远还是保持了极高的警惕性。
他小时候吃过太过苦了,又下山游历多次,所以对于人情冷暖,人性的劣根性十分的了解。
更何况在这深夜呢,保不齐是什么鬼扮成人样诱惑他出去呢。
于是张长远吹灭了灯,没有搭理他,而是选择了假装睡觉。
“咚咚咚!”
“咚咚咚!”
“长远师兄,我知道你没睡!”
张山宇依旧不依不饶的敲着门,想要把他给叫出来。
没办法,这一套行不通,张长远只能方面跟他对线了。
“你是谁?”
“我是张山宇啊!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玉清观里人杂眼多,这件事一旦要被别人知道,他也就完蛋了,所以不见道张长远的面,他是不会说的。
“师兄,找你有事说,你出来,或者我进去。”张山宇对着黑洞洞的房间说道。
张长远还是不太相信,于是对着门外说道:“我怎么能相信你是我山宇师弟?”
张山宇早知道他戒备心强,所以有备而来,他说了一些只有他们二人之间才知道的事情。
“师兄,你记不记得去年师傅派我们俩去山上拾柴火,干完了准备下山的时候起了一场大雾。”
“我们俩迷了路,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后来你算了一卦,挂上原本显示的是一直往西南方向走,可是我当时不小心踩到卦了,卦向失灵了,后来我们走错了方向。”
“我还记得,我们坐在一个土坡上,我刚打开包袱,拿出干粮,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给弄掉了。”
“那场妖雾太大了,我根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