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果然就咬牙切齿,“真要是你移情别恋,我就杀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然后扶我儿子上位……”
嗣谒:“……”是的!我毫不怀疑,这确实是你能干出来的事,且一定能干成的事。他赶紧道,“那不就得了,咱们到现在感情都好好的,那事情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桐桐斜眼看他,“那你是觉得我是笨蛋,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胡搅蛮缠?”
可不敢那么说!要敢那么说了,爷今晚就别想合眼了。他特诚恳的道,“我是觉得你说的都是对的。”
桐桐的嘴又一瘪一瘪的,这是承认你宠爱她喽!
嗣谒赶紧道:“可等你成了四嫂,很多事情就都变了。若是没有你从天而降,那你猜测的那些东西,也许就是真相。可自从有了你,爷的轨迹怕是变了。”
桐桐一愣,看向他,“那我对年氏的执念是……”
除非你在成为四福晋之前,就知道这个年氏,且知道年氏会得宠,还一直耿耿于怀。
桐桐眨眼,再眨眼,一直眨眼,这个猜测对吗?好像特别接近真相。
那也就是说,我怕真是天上的仙女,意外的跟爷成了夫妻?
是的!你肯定是仙女,这个爷得比你还坚信不疑。
却不想桐桐又道:“但我也不是只听过那样的事就那么吃醋的人呀?又没发生在我身上,我怎么可能那么小心眼!”说着就轻哼一声,往被窝里一钻,“必然还有咱们没猜出来的事,算了算了,以后再慢慢琢磨吧!这吃醋也要有根据的,胡乱吃飞醋也不是我的风格呀!所以,肯定不是这样的!”
嗣谒:“……”呵呵!是啊!在这事上你的心眼可大了呢!就没见过比你心眼更大的!
人家说睡就真睡了,不大功夫,呼吸都匀称起来了。
可嗣谒却有点睡不着了,因为今晚跟桐桐三说两不说的,可能有点触及到一点点真相了。那就是自己最开始的变故,八成就出在福晋身上。她是不是仙女这个不知道,但一定有个神秘的来处。
找到这个来处,也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自己和福晋的过往呢?
这么琢磨了一遍,那边桐桐翻身了,又习惯的往他怀里钻,跟八爪鱼似得缠在他身上。他紧跟着就调整姿势,好似这样的姿势调整已经成了本能。
这么一打搅,刚才想到哪里了又忘了。看着酣睡的福晋,他用被子把两人裹严实了,然后叹了一声,突然就觉得想那些干嘛,管她过去发生了什么,这都是那个上天入地都要跟着爷,爱爷爱惨了的女人,这女人嘛毛病没有,就是醋劲有点大。但话说回来,不是爱爷爱的狠了,她干嘛吃醋?所以,这点毛病能叫毛病?
他亲了她的酒窝,“那么稀罕爷呀?”
胡子扎的人好难受,桐桐蹭了蹭,‘嗯’了一声。
嗣谒闷闷的笑,把人搂紧了一点,“爷准你稀罕爷。”
一睁眼要过年了,什么年氏不年氏,早忘了。谁也没有儿子要紧,她一个劲的催自家爷:“要不要去城外接呀!许是明儿就能赶回来呢。带点药丸子,早一天接到也是好的。”
是个大人了,十三伤着呢,那种伤口弄不好就要发热的。弘晳也一样。这个时候,他俩就是稳定军心的柱石,能跟个小娃娃似得吗?叫你去把两人抱怀里,宝啊贝的,这么干行吗?
可这不是心慌吗?
弘旭都提意见了,“额娘只想着哥哥们,家里还有儿子们呢,您倒是分出一只眼睛瞧瞧呀?”
哎呀?!哪天没管你们呀?一个个的,都是小烦人精。
这个还没说呢,小七就说,“儿子前儿还说想吃什么来着,额娘可记着呢?”
小八撇嘴,“一准忘了呗。”
怎么会忘了呢?一会子就给你们端来。结果早膳一人多了一份年糕,这个每年过年必蒸的,“不就是要吃这个吗?这不都记着呢吗?赶紧吃吧!”
三个都满意了,抿着嘴笑,然后大口的吃。
嗣谒也跟着笑,把一大份递给桐桐,“给吧,都吃了,不给这些没良心的剩。”
桐桐拿了筷子,才要下手,然后那种有点堵心的感觉又涌出来了,她的表情有些迷茫,跟自家爷说:“……也是怪了!莫名其妙的觉得年糕很堵……”如果说年氏那个堵还能解释的话,那么年糕堵心是个什么意思呢?
她突然有了一种猜测:我肯定有一辈子,不是被年糕du死的,就是被年糕噎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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