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汐洗完澡就坐在床上,看着律师凌蔚发来的信息。
凌蔚:老板,那人判了二十年。
凌蔚:对了,刚开始他还死不承认,说要见起诉人,然后我拿出证据,他就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花汐没有回复他,她只要知道那个结果就行。
她刚把手机扣在桌子上,俞御舟就裹着浴巾进来了,他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反手关上了门。
他走到床边,扯掉浴巾,半跪着上床,来到了花汐跟前,坐在她身上。
他眉目含情,声音又娇又媚,“汐姐姐~,御舟好看吗?”
“小狐狸你这穿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嗯?”花汐眼底带着一丝玩味,指尖向前点了点。
他身上穿了薄纱套装,里面的春光显露。
“汐姐姐,御舟这样才好换衣服。”俞御舟蓦然身体一抖,眼角泛红,上前亲了亲她的嘴角。
花汐眼眸扫视着他,笑意微漾,手在他腰间摩擦着,凑到他耳边,腻声轻语,“小狐狸想的真周到,记得每件都要换。”
“好。”俞御舟听后,走下床,拿来了沙发上的几套衣服,随意放在地毯上。
他面露潮红,看着花汐说:“汐姐姐,你不能眨眼,你要看我穿哪件好看。”
说着他把身上的薄纱脱了下来,换起了地上的衣服,在换了几套后,花汐突然开口,“穿着你身上那件走过来。”
他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薄丝绸上衣,刚好遮住不该出现的。
俞御舟听到她的话,没有犹豫,爬上床,还没到她跟前,他就被她拉进了怀里。
“汐姐姐。”俞御舟抱着她的腰,看着身上的人,嗓音暗哑。
“小狐狸,你穿红色最好看。”花汐小腿向上,在摩擦着,摸着他的脸,亲昵开口。
“嗯~”“汐姐姐,难受。”俞御手换成搂着她的脖子,声音低哑。
话音刚落,红色丝绸衣被丢在了床的一角。
不知过了多久,俞御舟喘着粗气,抓着花汐的衣摆,瞥了一眼凌乱的床单,他眼角带着泪水,声音嘶哑,“汐姐姐,我们到地毯上好不好?”
花汐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抱着他下了床,把他放在地毯上,手没有移开,嗓音带着几分调笑,“小狐狸,要是明天下不了床,你可不能怪我。”
“嗯嗯。”俞御舟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他赤着身子贴上花汐,扯着她的衣服。
花汐眸色一暗,手上加了几分力。
地毯微微移动,堆积的衣服被推到了角落。
“汐姐姐,疼,御舟…”
房间一片涟漪,地毯有皱有平。
浴室里,
俞御舟看着拿浴袍的花汐,嗓音带着鼻音开口,“汐姐姐,你刚才为什么不听御舟说话?”
花汐把他从水里捞出来,眉梢带着笑意,意味不明的开口,“小狐狸,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你说过什么吗?”
他闻言微微一怔,想起是他求着她的,他说话声不禁变小,“可是御舟疼。”
“我知道,给你上药,明天哪里也不要去。”花汐给他擦干身子,穿上了浴袍,抱着他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