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校长君恒光以外,还有六个人坐在椅子上,两位中年男人,一位妇人,三位男生头上包着纱布,手上绑着绷带,脸上挂着彩。
君恒光带着和蔼的笑容,看着他们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夙同学不是那么冲动的人。”他可记得夙圻笙和家主走的挺近,说不定就是家主的男人。
“能有什么误会,校长,你没看见我儿子身上的伤吗?那个夙什么的,你把他叫过来。”妇人听到君恒光的话,立马兴师问罪。
“恒光校长,我儿子说是夙圻笙先动的手,这个事你看怎么解决?”一个中年男人旁敲侧击的说道。
没等君恒光开口,外面传来一道清冷慵懒的嗓音,淡然自若的语气中透着若有似无的讥讽,“你们想怎么解决?”
话音一落,紧接着几人就看到了一个有着绝世容貌的女人牵着夙圻笙走进来。
君恒光刚想喊人,就听到花汐对他吩咐,“去拿袋冰袋来。”
“好的。”他没有犹豫,去找了冰袋拿给她。
君恒光递完冰袋后,就充当背板墙,没有再开口说话。
花汐抱着夙圻笙坐在单人沙发上,给他敷着脸,视线看向那几人,再次重申说:“你们想要怎么解决?要钱?还是要把他打残?”
妇人见其他两人没表态,觉得是被这个女人迷晕乎了,她语气咄咄逼人,“我儿子受了那么重的伤,直到养好为止没有几个亿是不可能的,没有钱的话,就让他受一样的伤。”
花汐抬了抬眼看向她,还没有说话,外面进来的夙忠华就点头哈腰,语气低声下气,“这位夫人说的是,我会让他受一样的伤,保证不会藏私心。”
“你说让谁受一样的伤?”花汐眸色冰冷的看向夙忠华。
“你...”夙忠华刚想破口大骂,但当他对视上花汐的眼神时,心头蓦地一凉,不敢再说什么,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说一句话,以后他都不能开口说话了。
“不说说为什么被打吗?”花汐眼神扫向三个男生,神情冷漠,接着说:“是觉得夙圻笙好欺负还是觉得他没有人管?”
“那...那个君董,小严我保证,我是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我只是替人过来看看的,他爸叫陶洪引。”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男人,也就是范氏那位娃娃脸小严,指着一个男生,小心翼翼的对花汐说。
他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要不是他老婆让他来,他才不来,他就说陶洪引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
“姑父,你在说什么?”被指的男生一阵错愕,姑父不是来帮他的吗?
“我在说什么?你陶家要没了,早让你们收敛收敛,非不听,你知道她是谁吗?她一句话就能决定你陶家的去留,妈的,一群没脑子的傻逼。”小严越想越气,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直接骂了出来,心底不由得祈祷:希望君董不会牵连他。